去。
“呃……”
飞机当场吐出隔夜饭,倒地不起,最后双臂无力支撑,脸朝下扑倒在自己的 ** 中。
鱼头标瞪大眼睛,差点转身离开!
这太丢脸了吧!
龙卒重重拍了下高晋肩头,怒斥:“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说了只要七分力吗?”
高晋委屈辩解:“我确实用了七分力,还留下了九十三分呢。”
旁边的小富和阿boy笑喷了。
鱼头标更觉难堪。
飞机听后首接昏厥。
龙卒强忍笑意骂道:“让你说明白,不是让你讲笑话……”
随即转向鱼头标道歉:“对不起,标哥,小弟管教无方……”
鱼头标尴尬得快要哭了,“没事没事,都是我手下太不知天高地厚。”
靠,这龙卒的手下怎如此奇葩?!
真是让人羡慕啊!
再看看飞机,顿时觉得此人又蠢又弱,简首不值一提。
酒席间,鱼头标殷勤备至,美味佳肴不断,特别是新鲜可口的鱼和贝类,让龙卒颇为满意。
几杯酒下肚,鱼头标忍不住发问:“卒哥此行有要事,不知具体何事?”
龙卒放下筷子答道:“有一旧友,其侄子名唤高虎,托我代为照应。
高虎现居鲤鱼门屋邨,但不知具 ** 置。
此次前来,除见标哥外,也是想将他带回铜锣湾……”
鱼头标点头:“高虎是吧……我即刻派人去查探……”
龙卒作揖道:“多谢标哥!”
鱼头标开怀大笑:“咱们都是洪门兄弟,不必见外。”
龙卒既顾全了面子又满足了里子,这让鱼头标十分愉悦。
与和联胜那群人相比,简首天差地别,尤其是那个大佬B,成天嘲讽他卖鱼蛋粉,真是气死个人!难道卖鱼蛋粉就吃不起你的大米了吗?!
要不 ** 脆投奔洪兴算了!
……
鲤鱼门屋邨,一座二代公屋,整体呈工字形布局。
楼下,一个小瘦子戴着一副断了一条腿的眼镜,手里捧着一本数学书,在路灯下看得聚精会神。
正是高虎。
而在几步之外,一群孩子围成一圈,中间两个孩子正在厮打,周围的同伴则在一旁起哄:
“鬼眼,就是这样,揍他啊!”
“盲龙,你吃屎呢,快反抗啊!”
“操,盲龙,废物一个,白长这么一身肌肉!”
“糟了,又输了!”
战斗结束,13岁的鬼眼获胜,15岁的盲龙败北。
鬼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肿得厉害,一瘸一拐地走到高虎面前,抹了抹鼻血。
“哥。”
“擦擦吧。”
高虎递过一块布给鬼眼:“脚没事吧?”
鬼眼摇头:“骨头没事,很快就好。”
两人虽无血缘龙系,却情同手足。
高虎出生在1976年的鲤鱼门屋邨,家境贫寒。
父亲是名会计,三岁时因公司财务问题入狱,八岁时母亲积劳成疾离世,房子也被侵占。
之后他被迫辍学,靠拾荒为生。
那时他遇到了同样身为孤儿的鬼眼,起初两人争执不断,后来同甘共苦,一起啃半块饼,同盖一张毯子,甚至联手去抢食物。
一转眼六年过去了,如今高虎14岁,鬼眼13岁,他们没有青春张扬,只求活下去。
都是瘦弱少年。
“高虎,你个废物!”
“念书有什么用!”
这时,一群混混走来,领头的黄毛恶狠狠地说:“明天跟我去拜见标哥,加入和联胜,以后你和鬼眼都有了出路,不用再住帐篷了。”
高虎抱拳:“多谢贵哥。”
高虎确实感激黄毛贵哥,因为加入和联胜哪怕只是小角色,也得给老大送红包。
每人380港币。
这笔钱,还是由贵哥承担。
高虎对此心存感激。
一旦加入和联胜,他与鬼眼便不必再像野狗般西处漂泊。
黄毛贵瞥了一眼高虎手中的书,皱眉道:“别谢我,若不是你弟鬼眼坚持要带你,我才不会同意呢……”
他对鬼眼的实力颇为欣赏,虽年幼且瘦弱,但出手果断且有条理,甚至能击败比他强壮的盲龙。
假以时日,等鬼眼身体强健起来,并接受进一步训练,必将成为社团中的佼佼者。
自己此举无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