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钱银子,皆让姜守业贏了。
姜守业拱了拱手,将一堆散碎银子收进袖子里,得意的笑道:“承让,承让。”
上官云冲愤声道:“休要得意,晚上再来打过,我不信你这老匹夫总是赢!”
这么多人,一桌肯定坐不下了,便分了两桌,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
女人们聚在一桌,话题就多了,从衣服聊到首饰,从首饰聊到香皂,一向端庄的姜郑氏还说了几个贵妇圈的趣事,可谓其乐融融。
男人们这一桌,话题就有些单一,老头子们聊了聊刚才的牌局,话题就转到了朝政之上。
“远儿,你倒是藏得极严,在陛下的登基大典上,我才知晓有那么个大杀器。”
上官云冲目光灼灼:“此物堪比神明之技,用在军中自是极好,但这东西有利也有害,你可知?”
姜守业也道:“你岳父说得没错,凡人岂可掌神器,你己将火药配方献了出去,以后最好不要碰了。”
姜远笑了笑:“父亲大人,泰山大人,您二老所言极是,所以,我还将那生产神技的作坊,也一并给陛下了。”
姜远说着看了一眼许永茂,许永茂却只顾啃牛排,时不时与杜恒祥碰碰杯,根本没在意姜远等人说什么。
上官云冲点点头:“如此甚好。”
姜守业举了杯:“今日过年就不言这些,来,喝酒,吃了饭再去牌桌上一分高下。”
姜守业与上官云冲都是老狐狸,有许永茂这个暗夜在座,他们自不会深淡。
尽管许永茂说他告老了,但没人信他,一朝入暗夜使,终身都得被人防着。
朝政之事不能聊了,气氛反倒轻松了起来,推杯换盏之下,众人都喝得有些微醺。
吃完了年饭后,西个老头子马不停蹄的又回到了牌桌前,这回杜恒祥给许永茂当军师,也让庆家过过瘾。
女眷们见状,也纷纷组了牌局,但除了姜家三姐妹会打牌以外,姜郑氏与梅氏,于氏,以及高璐、柔儿皆不会。
这也难不倒她们,这些女子哪个不是聪慧之人,斗地主本就不是什么高难度游戏,上官沅芷等人教了几把后,于是就又开了三桌。
因人数少了一人,她们还把王氏拉来凑数。
姜远与杜青、胖西三个难兄难弟,各抱了自己的儿子,蹲在院子里唉声叹气。
打牌没他们的份,就只能抱娃守岁了。
这时,利哥儿探头探脑的跑过来:“姐夫,你让我办的事,我给你办了,给钱吧!”
姜远掏出十两银子递了过去,利哥儿伸手抓了银子塞进怀里,又将手伸了过来:“不够!”
姜远一愣:“让你送了一桌酒菜而己,你想要多少!”
利哥儿嘿嘿一笑:“你让我给清宁姐送酒菜,我帮你送了!这可是背着三个姐姐去的,你也不想晚上睡书房吧。”
姜远咬牙切齿的又掏出十两银子:“闭嘴!滚!”
“好嘞!”利哥儿抓了银子就跑,大声叫着他的小伙伴:“出来放烟花喽!”
热闹非凡的侯府之外,西个着黑衣装扮的人影,静静的伏在一间屋子的屋顶之上。
这几个黑衣人背上各背着两把薄片刀,不仅脸上蒙了黑布,就连整个脑袋也用黑布包了,只将眼睛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