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乃是陛下亲封的丰邑将军——姜远!
陛下派姜将军前来协助本将军练兵,随姜将军而来的,还有大量粮草钱粮!
咱们的战船也会请船匠修补,从此以后,咱们不再是只会打鱼的渔夫,不再是他人眼中的笑话!”
姜远无语的看着樊解元,他这头刚说上奏章,樊解元就把大饼画了出去,说什么粮草银钱在路上了,这不扯蛋么。?c¢q·w_a?n′j′i^a¨.!c\o`m-
这个身高九尺的大汉,心眼子比马蜂窝都多,他现在这般一说,姜远若做不到,那岂不成了吹牛逼之人。
点兵台下五千将士听得这番话,表情连变都没变,更别说欢呼了。
还有将士小声嘀咕:“何大人刚来时,都督大人也是这般说的,结果呢?”
樊解元的空大饼画得多了,一众士卒都听出茧子来了。
樊解元见得士卒们别说激动,就连点反应也没有,却也不尴尬,反倒是习以为常了。
樊解元往边上站了站:“侯爷,要不你说几句?”
姜远见得这情形,此时不说两句却是不行了,他虽着急领兵出营,但若领一千没睡醒一般的兵卒出去,又有什么卵用。
说就说吧,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姜远清了清喉咙:“将士们,可曾听过丰邑侯的名号?!可曾听说过鹤留湾?!”
这回将士们稍稍有了些反应,济州也有不少民夫前往鹤留湾做工,这水军中,也有一小部分兵卒的亲人在鹤留湾干活。
“自然是听过的!”
几千士卒中传来零零碎碎的回应之声。
姜远目光扫过,朗声道:“我就是丰邑侯!鹤留湾正是本侯的封地!
本侯为人如何,你们尽可以去打听打听!
所以,刚才樊将军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银钱粮草都己在路上,本侯绝不说大话徦话!
若是本侯说出的话没能实现,尔等吃什么,本侯就吃什么!
尔等下河打鱼,本侯也定然与之一起,你划船本侯就撒网,捞得鱼上来,尔等吃肉,本侯只喝汤!!
总之就是一句话,本侯即到了水军任职,咱们就是兄弟袍泽,有苦同吃,有饿同挨!
本侯若食言,只管叫我生二十个儿子!”
五千水卒将士听得这土里土气的发誓,顿时笑出了声,麻木的眼神里也有了些许光亮。
很多人其实不知道丰邑侯是何人,也不清楚其为人如何,但这番接地气的话却是赢得了众人的一些好感。
“原来丰邑将军就是丰邑侯啊,小的信你!”
有家中亲人在鹤留湾当民夫的水卒,立时高声叫道。
一时间众士卒纷纷交头接耳,向那些懂点内情的士卒打听起来。
当他们听到丰邑侯在鹤留湾大兴土木,有偿招徭役,每天不但有二十文的工钱,一天还包三餐饭食时,恨不得把手中生锈的长矛扔了,跟着丰邑侯去鹤留湾当个民夫。
那不比在这水军大营中,靠自个摸鱼捉虾过活,动不动还要受将领们的责罚来得强。
但也就是这般想想而己,即己吃得行伍这碗饭,想走哪那么容易,私脱兵籍脑袋不保。
不过,即然丰邑侯连民夫都如此善待,如今他来了水军大营,他说有粮草银钱在路上了,那肯定是有了。
这年头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看重名声,想来不会凭空吹牛。
当然,樊解元樊大都督说的话就算了。
樊解元见得姜远几句话便将士气拉了起来,高兴的同时又担忧,若是姜远求不来粮草银钱,这回之后,两人的信誉都完了,以后说什么将士们都不会信了。
姜远与樊解元对视一眼,都彼此明白对方的想法。
姜远又面朝五千将士高喝道:“义字营、勇字营的水卒留下,其他人等各自回营安心等待,不出十日,粮草银钱便会到了!”
姜远说完,匆匆下了点兵台,樊解元紧跟在屁股后面。
两人进了樊解元的帅帐,姜远当即磨墨写奏折。
如今是赵祈佑代政,张兴又是他未来的岳丈,且,现在的国库中应该有些钱粮的,抄了肃南白翰文与一众党羽的家,弄出来几千万两的银钱。
姜远要个三万两银子,五万石粮草不过份吧,赵祈佑肯定会给这点面子的。
如果是鸿帝亲政,姜远就不敢放大话了。
姜远将写好的奏章交给樊解元:“樊将军,马上派出快马送往齐王府交予齐王殿下,咱们不可寒了将士的心。”
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