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姜远是没有擅杀之权的,即便何允谦真该死,也得明正典刑。
但现在时间紧迫,等查得何允谦的罪证再将其捉拿,只怕清宁都成白骨了。
再者,若是何允谦没有与太子勾结呢?
那岂不是眼睁睁的放过他。
既然为敌,何允谦又行如此妖邪之事,竟然拿活人配阴婚,姜远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蒙了面一把炸药将何允谦夫妻炸死。
谁知道是他干的?
就算有人知道是他干的,无凭无据的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谁也不会去为了个死人,来与姜远翻脸。
此时也不需防樊解元,姜远相信樊解元是个聪明人。
姜远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姜守业拿回来的那张名单上,没有樊家兄弟的名字。
姜远这一伙人就这么穿着夜行衣,大摇大摆的骑了战马出了大营。
樊解元的帅帐中,一个穿着皮甲,年约二十上下的青年男子来报:“姐夫,姜侯爷换了夜行衣带着随从出营了。”
樊解元抚了抚胡须,沉吟了片刻:“姜侯爷身上有密诏,绝不止一份,他此次来定然还有他事!
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提起今夜侯爷出营之事!”
“诺!”那青年将军拱手应了,却是又问道:“姜侯爷这般打扮行事,万一惹出什么来…”
樊解元摆摆手:“无需担心!他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穿夜行衣出营,就说明他不怕我等看见。至于他去惹去什么来,与我等何干!
我等不看不听不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