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孩儿来应对,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与夫君不仅是只会仗长辈的威风。”
姜守业闻言心中大慰,上官沅芷说得没错,他与上官云冲权势再大,但总有一天会老,会埋进黄土,保不了姜远与上官沅芷一辈子。
此时也该让孩子们露一露锋芒了。
“好,即然芷儿有应对之策,那为父与你爹且做壁上观。”姜守业笑道:“想来,小茹正在为这事做准备吧。”
上官沅芷点了点头:“正是!以前夫君曾说过有一种东西叫报纸,用得好,这东西的杀伤之力不弱于刀枪。
夫君也只是提过一嘴,大概类似于话本一样的事物吧,小茹现在就是在写此物。”
姜守业听懂了,摸着下巴的胡子:“民言可谓,这倒是不错的,但要适可而止,陛下还要用到何允谦。”
“孩儿知道。”
上官沅芷应道:“那何书晏在鹤留湾行歹事便也罢了,居然乱咬小茹,这事岂能忍他,正好小茹擅长话本之道。”
姜守业眉头一拧:“那日何允谦去抓小茹了?”
“嗯,幸得孩儿赶得及时,才没让他得逞。”上官沅芷点头道。
姜守业脸色一寒,冷笑道:“何允谦有取死之道啊!”
“爹,此言何出?”上官沅芷眨巴着大眼睛,姜守业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姜守业抚着胡须:“芷儿,以后你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