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帮蒲丰良找了几株潜能被最大程度激发的麦苗,希望能有助于他提早研发出成果。*y_d¢d,x~s^w?./c_o?m.
毕竟早一些就能有更多人能免于挨饿。
她的异能虽然能小规模的催产,但这样做有非常大的弊端。
异能催产出的任何果实都没办法留种,这或许就是揠苗助长的后果。
而生命水是激发植物自身的潜力,主要是辅助加以引导,属于是良性拉升。
不过蒲丰良的热情有些让苏蘅难以招架,她是个外行,在这样懂行的大专家前一开口不就暴露了。
她只能做出谦虚的模样,全程听蒲大教授自己推测讲解,然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是。
在一旁的助手兼得意门生张兴禾觉得自己大弟子地位即将不保时,蒲教授终于带着那些载满希望的麦子打道回府了。
这边地里到苏蘅家不远,就没再麻烦大队长送。
苏蘅拍拍后座:“来吧,带你兜风。”
陆明川:“要不我还是走回去吧。”
“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车技?”苏蘅觉得自己又被质疑了。
陆明川沉默。
这条大路说宽也不是那么宽,两侧不是沟就是河。
他怕苏蘅载不动,容易翻车。
“我是怕我太重了,你载不动。\w?e\i?q~u\b,o^o-k!.?c,o·m_”
“就这么段路,哪儿能带不动,别扭捏了,快上来吧。”
陆明川只好坐了上去,因为一条腿不方便,他是跟寻常女同志一样侧坐着。
可他人高,两条大长腿要掉在地上,简首无处安放。
陆明川:“我手没有地方握。”
苏蘅才想起来,顿了顿:“那你拉着我的衣角吧。”
总不能像陈香罗燕那样抱着她的腰。
陆明川依言轻轻抓住她上衣的衣角,其实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劲儿。
“我感觉要掉下去了。”
苏蘅不耐烦:“你不许掉哦,马上就要到了,给我坚持住!”
“那我坚持一下。”
这段土路并不算平整,有些颠簸,陆明川其实坐的很难受。
路边的知了聒噪的吵个不停,连风都是燥热的,可陆明川的眉眼都泛着笑意。
是那种很开怀的笑,与他平时内敛压抑的笑都不一样。
这段路不长,苏蘅却骑得满头大汗。
呼,终于到家了,她舒了一口气。
陆明川看着瘦,结果竟然这么沉,要不说肌肉密度大!
推车进门,苏蘅转头看见陆明川一瘸一拐的腿。`1.5\1′x_s.w\.,c,o~m?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瘸得更狠了?
该不会是颠的吧,不至于啊。
算了,一会儿给他扎针的时候再多输点异能吧。
“晚点给你扎针。”
“好,我先去给躺椅刷漆。”
陆明川还惦记着给苏蘅做的躺椅,只差最后一道工序就完工了。
进了屋,苏蘅掏出那一百块钱,觉得有些烫手。
她确实救下了这次的麦苗,可后面还有干旱,没有水,所有的粮食都会遭灾。
这种渡过一劫以为苦尽甘来结果后面还有更大的劫数等着也太令人绝望了。
苏蘅觉得自己既然但了这份荣誉,就该做些什么。
以瀑布那里的水流量不像是会轻易干涸的样子,也许是上游发生了什么变故。
如果实在不行,她可以趁河里还有水,稍微催生一下让麦子提前灌浆。
吃过午饭,苏蘅饶有兴致的看陆明川给椅子刷漆,他做事有条不紊,又男色可餐,看着很是解压。
“这漆要多久才能干?”
浅色的木头刷上漆后瞬间变得很有质感,就是气味有点刺鼻。
“估计要两三天。”陆明川边刷边说。
“这么慢?”苏蘅有点泄气:“那你刷完叫我。”
“好。”
苏蘅困顿的打了个哈欠,回屋睡午觉。
睡得有点久,被叫醒是人还是懵的,去水池前洗了把冷水脸才清醒过来,去给陆明川扎针。
陆明川刷完漆应该是去洗过澡的,身上还有淡淡的肥皂香。
经典的棉背心大裤衩组合,躺在那里像只收敛了爪牙的温驯大狼狗。
苏蘅边扎针边查看他腿部的情况,不自觉皱起了眉。
陆明川见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