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己经抽穗,马上要灌浆,被发现病症时己经有些晚。
苏蘅感觉这批麦子的状况不太好,生命力己经下降许多。
要说这病在后世其实并不是什么罕见的病症,主要还是现在的农药没有普及。
简而言之就是缺药。
赵队长骑着自行车都快把轮子瞪出火星子, 不一会儿就把公社的人请了过来。
“苏丫头,你快来给领导讲讲。”他满头大汗都顾不得擦,一回来就呼叫苏蘅。
苏蘅只好过来又把那段分析讲了一遍。
公社领导姓周,他听得连连点头,看着面前的麦田也是一脸凝重。
“小同志,你分析的很对,这怕是不好办了。”
周主任蹲下身拉了株麦子查看,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细细检查几遍,又拔了一株说:“这样吧,你们先隔离,听说是市里新来个位农业专家,我去问问有什么办法。”
他这么一说,苏蘅就知道公社也没药。
苏蘅因为后世的一些所谓专家的刻板印象,对这专家不抱什么期望。
况且这麦田还能等到专家来吗?
或许书中导致队里秋收颗粒无收的惨状原因之一,就是这公社也束手无策的病害。
陈支书他们更没听过什么专家,听周主任这么说顿时也觉得没什么希望了,连连叹气。
苏蘅看着他们因终日劳作而晒得黑黄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挫败。
沉默片刻,还是说道:“陈叔,要实在不行,我有法子可以试试。”
“什么法子,你说说看!”
苏蘅摇摇头:“讲不清楚,等我做一点药水出来,您给我圈块地,看看治的效果怎么样。”
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法子,干等着也让人心里着急,圈块地又不防事。
陈支书便点头:“好,我来安排,你快回去弄药。”
哪有什么药水,不过是借着这个幌子给病苗输些异能。
这批麦子的病症不罕见,其实有药就能治,但问题是没药。
苏蘅并不是盲目出手,她的异能是不可能被检测到的,到时即便有人问起。
她能说出病症,就是缺药而己,总不能还有人上门逼她变出药来吧。
这年头交通通讯都不便利,苏蘅不担心自己的事迹能传多远。
她提着篮子快速跑回家,陆明川还在树下做木工,躺椅己经拼接好,只需最后的打磨刷漆就能完工。
见她急冲冲的奔进屋里,都没跟往常一样过来瞧两眼,陆明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