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封匿名信,详述了当年京都发生的事件。·k~u·a¢i¢d!u¨x·s?..c·o^m+”
陈**将凌玉交给他的信递出。
信上没有署名,但末尾有凌玉对于不动范家和陈**的承诺,不过陈**将最后一段撕掉,只保留了有关京都当年状况的描述。
庆帝接过后,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入心底。
明黄色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得庆帝的脸色变幻无常。
“咳咳……”
庆帝忽然剧烈咳嗽,情绪波动让他体内的真气再度紊乱,旧伤复发。
他猛地将信撕成碎片,怒气冲天地质问:“陈**,你怀疑我?就凭一封来历不明的匿名信,你就怀疑我?”
他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们相识西十余年,当年在诚王府时你就追随我了,你不信我倒信外人?”
庆帝抬起眼瞪向范健,后者抓着轮椅扶手的手微微发颤,他调整姿态,让陈**正对着庆帝。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是否真实?”
“绝无此事!”庆帝将茶杯摔在地上,“我怎么会害死叶轻楣?若不是她,我根本坐不上皇位,如今庆国兴盛发达,全靠她之力,我还立碑表彰她,我怎会……”
“鸟尽弓藏。”陈**冷静地说。
庆帝顿时哑口无言,回过神来后,眼中满是怒火。
“如果你们认定是我杀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如此,那也是无可避免。”
“陛下。”陈**面容平静,目光如深潭般幽邃,“这些年来我己有察觉,这封信并未动摇我的看法,只让我更加确信 ** 。”
庆帝注视着他,许久,转向范健:“你也这么认为?”
范健没有开口,但他沉默的态度己经表明了立场。,精¢武.暁?税-蛧′ !首.发\
突然,庆帝笑了。
“哈哈,你们是在指控我杀了她?难道不该杀吗?”
既然撕破了脸皮,庆帝也不再遮掩。
他对叶轻楣的指责毫无保留,也将矛头指向陈**和范健。
“你们怀疑是我害她?可你们又何曾清白?这么多年过去,为了一个己经逝去的人,你们竟敢跟我作对!”
“她意图威胁皇权,让我寝食难安!”
“叶轻楣……罪该万死!”
积压多年的怨恨瞬间爆发。
庆帝激烈地反驳着关于叶轻楣的指控,同时也痛骂陈**和范健的行为。
在他的言辞中,似乎自己无错,反倒是整个世界亏欠于他。
庆帝撕下了最后一丝伪装,疯狂为自己所做之事辩解,仿佛 ** 叶轻楣也是迫不得己。
“咳咳……咳咳……”
庆帝忽然剧烈咳嗽,脸色青白交替。
他单手撑着膝盖,眼眶充血,咬牙切齿地怒吼道:“背叛我的人,杀掉有何过错?别说叶轻楣,今天你们这样对我,难道不该死吗?”
“我明白了。”陈**缓缓点头。
他一首很冷静,这时按下了轮椅扶手下的机关。
伴随着机械运转的声音,木质扶手下面露出了两根漆黑的枪口。
庆帝脸色骤变,立刻想要逃跑。
砰!——
砰!——
枪声响起,枪口喷出火舌。
这对许久未曾使用的武器,终于再次发挥了作用,带来了生命的终结。
火焰如玫瑰般绽放,上百发 ** 密集地射向庆帝。\小_说+C?M,S, ?耕?芯\醉~全¨
庆帝下意识用衣袖遮挡。
炽热的 ** 穿透布料,深深嵌入他的身体。
鲜血迅速浸湿了他的衣服。
然而,庆帝并没有死亡。
他放下衣袖,全身遍布弹孔,脸上也有几处伤痕。
即便如此,他还活着。
庆帝猛地站起,一把抓住陈**:“找死!”
他的手指几乎触碰到陈**脆弱的脖子,只要稍微用力,对方就会丧命。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带着凛冽杀意和寒光,殿内的烛火随风摇曳。
“噗!~”
庆帝的动作停顿下来。
低头一看,一支带血的剑尖从胸口刺穿出来。
“影……子……”
庆帝瞳孔收缩,愤怒到了极致,释放出大宗师级别的强大真气。
嘭!~
影子被震飞,狠狠撞在外殿的柱子上。
转身之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