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佳慧见他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而后道:“其实,你可以问问温法医,我听说她堂哥在育林路派出所当副所长,她或许知道一些情况。”
翌日一早。
杨锦文像昨天猫子去女警宿舍那样,扭扭捏捏的来到法医室的门口。
屋里就两个人,一个是张磊,这人是前刑警大队长张斌的堂弟。
当初,燕子河芦苇荡的碎尸都是他进行的初步勘验,所以他对杨锦文很熟悉。
“杨同志,你是指导我们工作来了?”
长桌旁,温玲穿着白袍,正看着显微镜下面的载玻片,她转头瞥了一眼门口的杨锦文,然后又马上回过头去。
杨锦文笑了笑:“我是来找温法医的。”
张磊点头,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温姐,昨天做的伤情鉴定报告,我拿去给巡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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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玲头都没抬,挥了挥手。
张磊向杨锦文解释道:“昨天夜里,巡逻队的抓了两个小偷,不小心把人给弄伤了,汪队带人来做的伤情鉴定。”
杨锦文颔首,侧开身,让他出去后,便溜进了法医室。
对温玲,他感觉到很不好意思,也不敢靠她太近。
只好在法医室里东看看,西瞧瞧。
听着他的脚步声,温玲烦躁地抬起头来:“你能不能别发出声音来?”
“呃……”杨锦文摸了摸鼻子,鼓起勇气道:“你还生我气呢?”
温玲没搭理他,她换了一组载玻片,一边看,一边拿起笔,在文件上写写画画。
杨锦文咳嗽了两声,轻声问道:“你以后会出国吗?”
温玲的卡姿兰大眼睛眨了两下。
“你就是来问我这个的?”
“毕竟做法医没什么前途嘛。”杨锦文笑道:“再说,现在的知识分子都喜欢出国去看看,觉得外国的月亮圆。”
温玲撇了撇嘴:“我不是知识分子,你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杨锦文趁机凑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笑道:“听说你堂哥是育林路派出所的副所?我想问问,他们辖区的师学院,最近几年失踪的女大学生多不多?”
温玲抬起头来,警惕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查案子?”
杨锦文把事情和她讲了一遍。
温玲越听越心惊:“你怀疑这些女生被害了?”
杨锦文咽下一口唾沫:“下结论还太早,得查,得把每个失踪案都仔细撸一遍才敢下结论。”
“何队和郑叔怎么说?”
“何队还没回来呢,我师父还在休假。”
温玲盯着他:“你现在就想独立办案了?我记得你今天也休息吧?你不出去约约会,看看电影什么的?”
杨锦文没回答她,直接问道:“你就说帮不帮忙吧?”
温玲转过脸,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不帮!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是我什么人?你脸大啊?”
“行吧,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杨锦文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温玲瞥了一眼他的背影,转过脸,又看了他一眼后,咬咬牙:“等一等!”
杨锦文转过身,一脸委屈地望着她。
温玲叹了一口气:“等我十分钟,我把手头的工作做完,我带你去育林路派出所。”
十分钟后。
杨锦文骑着师父的边三轮,温玲坐在旁边的车斗里,一双手死死地抓着车斗边缘。
温玲的屁股被颠的厉害,她大喊道:“分局那么多车,你就不能找一台四轮?”
杨锦文回答道:“我们又不是出警,是出去办私事儿,队里不会给我钥匙的。这样,你坐我后面来。”
“那你停车啊!”
杨锦文把车停在路边,温玲从车斗跳下来,只觉得屁股和大腿一阵酸麻。
她来到边三轮后面,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