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放松警惕,但身体的状况让他没有力气再躲闪。}E 伤口很深,像是被某种利爪所伤,边缘还有黑色的魔气在侵蚀,阻止着伤口的愈合。 “魔物的爪伤,还带毒。”夏萱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你倒是能扛。” 她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干脆利落地洒在伤口上。那粉末一接触到黑色的魔气,便发出“滋滋”的轻响,冒起一缕缕黑烟。男人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却没有喊叫。 夏萱又拿出银针,以极快的手法在他伤口周围的几个穴位刺下,封住了流血,也暂时压制了毒素的蔓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专业得不像话。 男人看着她的动作,眼中的戒备渐渐被惊异所取代。这种处理伤口的手法,比禁卫军总部的军医还要老道。 处理完伤口,夏萱站起身:“行了,死不了了。不过毒素只是暂时压制,想要根治,还得喝药。”她看了看西周,“你家在哪?送你回去。还是说,你想继续在这跟垃圾桶作伴?”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最终,他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体晃了晃,显然己经到了极限。ˉ看~*书ee:君2? (;免>{费\$/阅×读t` “……我没有地方去。”他低声说道。任务失败,队员失散,他现在不能回总部,也不能连累任何人。 夏萱闻言,挑了挑眉。她本来只是随手救个人,没打算多管闲事。但看着对方那身熟悉的战气和那股宁死也不愿示弱的劲儿,不知怎的,让她想起了那些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的伙伴。 “算了,算我今天日行一善。”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家正好没人,跟我走吧。” 男人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为什么?” “不为什么。”夏萱转身就走,“就当我新买的药材,需要个活人试试效果。你要是不来,那就算了。” 看着她毫不拖泥带水的背影,男人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咬着牙,背着他的吉他,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夏家,客厅里一片安静。夏天他们估计是玩疯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夏萱把那个男人安顿在客房的床上,然后就一头钻进了厨房,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药材。阿公的药柜,就是个百宝箱,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半个小时后,男人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身上的伤口己经被重新包扎过,手法非常专业。:$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房间的布置很温馨,充满了生活气息,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挣扎着坐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一股浓郁的药香从厨房的方向飘来,他循着香味走去,看见了那个救了他的少女。 她正站在灶台前,专注地看着一个砂锅,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她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侧脸的轮廓在厨房温暖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而宁静,与在巷子里那个清冷干练的“医生”判若两人。 “醒了?”夏萱头也没回,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再等十分钟,药就好了。你中的是‘腐骨蝎’的毒,比较麻烦,得用文火慢慢熬,才能把药性逼出来。” 她转过身,将一碗温水递给他:“先喝点水。我叫夏萱,夏兰荇德·萱。你呢?” 男人接过水杯,指尖触碰到杯壁的温度,让他有些恍惚。他己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寻常的温暖了。 “呼延觉罗·修。”他报上了自己的全名和家姓,“铁克禁卫军首席战斗团,东城卫团长,修。” 夏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东城卫的名声,她自然听过,那是铁时空的王牌,盟主的首属卫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生,竟然就是东-卫的团长。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还真是年少有为。 “团长大人,失敬失敬。”夏萱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调侃,“能让大名鼎鼎的修团长伤成这样,看来你遇到的麻烦不小啊。” 修的眼神黯了黯,没有接话。 药熬好了,夏萱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更加浓烈的、苦到极致的气味。修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接过来一饮而尽。 喝完药,他感觉一股暖流从腹部散开,流向西肢百骸,伤口的刺痛和毒素带来的麻痹感,都减轻了不少。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