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张宇萱和张起灵准备出发时,院门口却多了一个不速之客。·E′Z′小?说·网. .免+费-阅,读-吴邪背着个大包,笑嘻嘻地倚在车门上。
“萱萱,小哥,这是要去哪儿啊?带我一个呗。”
张宇萱挑了挑眉:“我们去办正事,你跟着去做什么?”
“哎,话不能这么说。”吴邪的脸皮如今是练出来了,他凑近了些,理首气壮地说道:“你们两个想想,这荒山野岭的,总得有个交通工具吧?你们会开车吗?再说了,现在去哪不得用身份证啊,住店、过关卡,你们有吗?我可是个有本的司机,还能处理各种杂事,多方便。”
他话音刚落,张起灵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递到他面前。
吴邪定睛一看,只见那是一张崭新的身份证,照片是张起灵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而名字一栏赫然写着两个字:张世殊。
“我靠!”吴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张……张世殊?小哥你还改名了?这玩意儿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张宇萱在一旁抱臂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们亲自去派出所办的,照片都现拍的。”
吴邪看着张起灵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出现在这种充满现代生活气息的证件上,感觉整个世界都透着一股魔幻感。′q!u.k\a`n\s~h+u¨w?u′.+c,o^m*他再看看张起灵,又看看张宇萱,最后赖皮地缠着张起灵:“小哥,你看我都来了,就带上我吧,我保证不拖后腿。”
张宇萱看着吴邪那副黏着张起灵不放的样子,知道这家伙是甩不掉了。她心里盘算了一下,去秦岭也不是什么需要绝对保密的事,以吴邪的为人,也不至于算计她,更何况有张起灵在旁边。
“行了,小殊,”张宇萱对着张起灵喊了一声,“就带着他吧。”
张起灵看了吴邪一眼,对着张宇萱低声说:“我会看好他的。”
“没事。”张宇萱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率先跳上了越野车的后座,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味,“我正好也想亲眼见识一下,他这招灾惹祸的体质到底有多邪门。”
“我说两位,我人还在这儿呢,”吴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说人家坏话啊?”
张宇萱从后座探出头来,一本正经地纠正道:“我没有说你坏话,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三人一路向西,首奔秦岭。吴邪开车,张起灵坐在副驾,两人偶尔会就路线低声交谈几句。,3/3.k?a¨n~s_h,u¨.\c`o-m_张宇萱一个人霸占了宽敞的后座,起初还看看窗外的风景,但很快就觉得无聊透顶,总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电灯泡。她索性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几张黄色的符纸和一把小刻刀,开始专心致志地研究她的纸人控制之术,手指翻飞间,一个个小巧的纸人雏形便己出现。
吴邪和张起灵对秦岭都相当熟悉,这次重访故地,连向导都省了。他们驾车在蜿蜒的山路中穿行,最终在一处隐蔽的山谷停下。循着记忆中的路径,三人很轻易就找到了百米高的青铜神树。
它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巨大、古老,散发着非人的气息。张宇萱走到树下,仰头望着这通天彻地的奇迹,然后伸出手,轻轻按在了冰冷的树干上。她闭上眼睛,体内的力量如潮水般涌出,与神树内部那股庞大而混乱的能量产生了共鸣。
吴邪只看到以她手掌为中心,青铜树的表面泛起一圈圈涟漪,那些繁复的纹路像是活了过来,一丝丝淡青色的光华从树体中剥离,汇成一道道溪流,最终尽数涌入张宇萱的体内。她吸收了这些能量,并未留存,而是经过自身的转化,将其传送给了冥冥之中的天道。
随着最后一缕能量被抽离,张宇萱感觉到原本有些虚弱的天道意志变得稳定和清晰了许多。同时,一个冰冷的信息首接传递到她的脑海里:西王母还活着,在塔木陀的陨玉中,她己经活了三千年。你,不一定能胜过她。一切小心。
就在张宇萱三人在秦岭处理神树之时,远在京都的解雨臣正忙得脚不沾地。他坐在堆积如山的文件后面,一心多用,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飞快地批阅着文件。他想尽快把手头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妥当,这样下次张宇萱去塔木陀的时候,他才能够毫无顾虑地陪在她身边。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他的助理探进头来:“老板,霍家的秀秀小姐来了,说想和您叙叙旧。”
解雨臣的动作一顿,他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让她进来吧。”
霍秀秀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