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阿姐,我们不能再劝阿岩哥喝酒了,这样会灌醉他的。/w?o!s!h!u·c*h_e?n~g,.·c!o*m¨
把他灌醉了,我的好事就做不成了!
让他多吃点菜吧!
好不?”
杨冬梅见莫宗岩被灌得晕乎乎的,她担心起饭后的事了。
“阿梅,心疼你的男人了吧?
是好事,阿妈懂,阿妈心里明白。
好,阿娜,我们不能再敬莫先生的酒了,知道不?”
“是不能让我的大帅哥再喝了,把他喝醉了,岂不坏了咱仨的好事,哈哈……”
杨冬娜那淫荡的笑声让莫宗岩很不自在,他想站起身走,可他被杨彩花母女俩夹在中间,让他动弹不得。
“阿梅妹妹,我不能再喝酒了,我得回去了,我好像脚迈不开步子了,你送我回去,好不?”
莫宗岩从夹缝中终于站了起来,可他的脚不听使唤了。
“阿岩哥,你放心,待会我会送你回去的,我扶不了你,我和我阿娜姐背你回去,好不?”
“莫先生,你别净想着回去,还早呢,还不到八点呢,酒就不喝了,吃菜,来,吃菜!”
杨彩花把莫宗岩摁到了座位上。
杨冬梅的阿妈杨彩花夹起一块红烧猪蹄放进了莫宗岩的碗里,她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聊起一些轻松的话题,比如最近的天气、监狱里热门的新闻。
莫宗岩一开始只是礼貌性地回应着,回答得简短又谨慎。
渐渐地,话题转到了莫宗岩的身上。
“莫先生,不,我叫你阿岩吧,这样显得亲热些。
你看我能叫你阿岩兄弟吗?
你也别叫我什么杨姨了,叫我彩花或阿花吧!”
“阿妈,不带这样的,你称他为兄弟,那我和阿姐叫他什么?不就叫他舅或叔了吗?
可我叫他阿岩哥啊,这不乱了套了吗?
不行,你还得叫他莫先生为好,阿姐,对不?”
杨冬梅把小嘴一翘,生气了。,E/Z¢晓-说/枉· _唔!错*内+容+
“对,对,阿梅妹妹她说得对,阿妈你不能叫我阿岩哥为兄弟的,这不乱了辈分了吗?
你是长辈,等我和范瘸子离了婚,我就追我阿岩哥,和他结婚,到时候你杨彩花就成了我阿岩哥的阿妈了,你不开心吗?”
杨冬娜在自作多情道。
“阿姐,你在说啥呢?你和范瘸子离婚,再和我阿岩哥结婚,你开什么玩笑啊?
你可是二手货了,结过婚生过娃了,而你阿妹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和阿岩哥结婚也轮不到你,要结还是你妹我和他结呢。
阿妈,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杨冬梅看着她阿妈问道。
“我才不管你阿岩哥和谁结婚呢,他喜欢上了谁就和谁结婚。
指不定你阿岩哥还会喜欢上你阿妈呢,哈哈……这就要看缘分了。
缘分一到,一切皆有可能,哈哈……
阿岩兄弟,我说得对不?”
杨彩花那对风骚桃花眼首勾勾地盯着莫宗岩,她在餐桌之下的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大腿之下。
“啊???阿妈你也想跟我们姐妹俩抢呀,不带这样的。”
两姐妹诧异地看着她们的阿妈杨彩花。
“阿岩兄弟,我听我家阿梅说你是C国人,其实我和她们的阿爸也是C国人,是七二年秋过来的。
听你口音好像是C国广宁一带的人吧!”
杨彩花没理睬她两个女儿,转身问莫宗岩道。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杨姨,我是C国广宁龙岩人。”
“啊???广宁龙岩镇人,那太巧啦,我也是广宁龙岩镇人,我是龙岩杨家寨的,那阿岩兄弟,你是……”
杨彩花听莫宗岩是广宁龙岩镇人,大吃一惊,她追问道。
“杨姨,我是龙岩莫家寨的。你是龙岩杨家寨的,那你家离我家就相隔十里地,那咱俩可是老乡啊!
真没想到,在异国他乡我莫宗岩也能偶遇上了同镇上的老乡,还真是缘分啊!”
莫宗岩也大吃一惊,他做梦也没想到竟在这异国他乡的农场监狱里能遇到了同一镇上的老乡。
“缘分,天大的缘分啊!还真没想到你阿岩兄弟竟是我杨彩花同镇上的老乡。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阿岩兄弟,咱俩这是千里相会啊!
太好了,我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