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七点多,太阳才刚刚升起,街道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x^i!n·2+b_o!o,k\.*c*o/m_
潘锦莲心急如焚地朝着范莉莉家奔去,她脚步匆匆,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愤怒,额头上满是汗珠,气喘吁吁的,连鬓角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脸颊上。
一到范莉莉家门口,她也顾不上敲门,用力地推开了门,扯着嗓子喊道:
“阿岩,阿岩,你滚出来!”
范莉莉在做早餐,她儿子刚起床,坐在堂前。
六岁的岩岩被潘锦莲的大喊大叫吓得首哭。
“你是谁啊?到我家来找谁呀?
我是一个寡妇,家里能藏男人吗?
给我滚,滚出去!”
范莉莉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紧接着,潘锦莲冲进了屋,在屋里西处搜寻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快速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她翻找着客厅的沙发后面,又跑到卧室里,将衣柜门“哐当”一声打开,里面的衣服被她翻得乱七八糟。
见不着莫宗岩的身影,潘锦莲怒目圆睁,手指着范莉莉,破口大骂道 :
“你这个狐狸精,你把阿岩藏在哪儿了?
你是不是想把他占为己有?”
她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k,a-n_s\h!u.c·m?s\.*c·o*m`
范莉莉被突然闯入的潘锦莲激怒了。
她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盯着潘锦莲,大声说道:
“我咋知道阿岩在哪儿?昨天下午我去找阿岩时,你不是说阿岩早不在你家了吗?
他咋会跑到我家来?
你自己管不住男人,还跑来我这儿撒野!
你说我是狐狸精,你才是呢!
你一天到晚缠着阿岩,他是你的啥人啊?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还有,你那个表妹阿娟把阿岩整天关在家里,不让他出别墅半步,这都一个月过去了,你们这不是变着法子在囚禁他吗?
阿岩虽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他是我范莉莉的男人,我们今后是要结婚的。
看,我儿子岩岩就是阿岩下的种,他像不像阿岩?”
范莉莉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潘锦莲听了范莉莉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她向前跨了一步,扬起手来,似乎想要动手。·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范莉莉也毫不退缩,眼睛一瞪,做出随时要反击的架势,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两人快要动手的时候,潘锦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急切地说道:
“好了,我不和你吵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阿莉,你知道不知道,你大侄女阿娟的政敌们想追杀阿岩,他有生命危险啊!
阿娟把阿岩关在别墅里是保护他,不是囚禁他。
阿岩他人呢?他昨天晚上一定是跑到你这儿来了,你快说他人去那儿了!”
潘锦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焦急。
范莉莉听了这话,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讶和担忧。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
“阿岩一早就去了河口市找他女儿盼盼了。
你应该知道,盼盼是阿岩和阮氏玉生的女儿。
我女儿瑶瑶也跟他一起去了。
潘锦莲听了范莉莉的话,心里一紧,她喃喃自语道:
“河口市……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到达。
阿娟,对,阿娟就在河口,我得赶快回家打电话,打电话告诉阿娟这要命的事!”
“是不是要打电话?
我家就有啊,就在这儿打吧,你知道阿娟那边的号码吗?”
范莉莉手指着客厅里的电话。
“号码我记着呢,有电话那太好了,我立即打,阿娟她在房间正等着我电话呢!”
潘锦莲在报号码,范莉莉在拨,电话通了。
范莉莉将电话放在了免提上了。
“喂,我是范娟,你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范娟的声音。
“阿娟,我是你表姐锦莲啊,我在你小姑阿莉家,她家正好有电话,我就打过去了。
对,对,昨晚阿岩是偷偷跑到你小姑家的,可他今天一早,六点吧,去火车站乘火车去河口市了,去找什么盼盼,阿岩和阮氏玉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