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莫宗岩回到了营地。!狐?恋~文*血? ,埂!歆¢蕞?哙?
黎芳、胡兰和阮氏玉喜出望外,将他紧紧拥抱。
当夜,胡兰和阮氏玉将莫宗岩拉上了大床,三人相拥而睡。
黎芳只得带着儿子亮亮在隔壁的房间内入睡了,她看到胡兰和阮氏玉和莫宗岩相拥而睡,只能是干着急。
翌日,清晨的阳光如薄纱般轻柔地洒在小木屋的屋顶,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息。
莫宗岩坐在木桌旁,面前的茶杯里飘出袅袅茶香,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兴奋与疲惫,开始向黎芳、胡兰和阮氏玉讲起昨天下午在豹子寨河边发生的惊险一幕。
“你们是不知道,昨天下午当我到达豹子寨附近时,突然就听见一阵尖锐的呼救声。
我顺着声音跑过去,就看到涧河边一只大鳄鱼正张着血盆大口朝着一个少女扑过去。
那鳄鱼的牙齿又尖又长,在太阳底下闪着寒光,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莫宗岩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鳄鱼的大小,眼神中透露出当时的紧张。
黎芳和胡兰听得眼睛都首了,身体微微前倾,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黎芳忍不住插话道:
“那后来呢?那少女是不是很危险?”
莫宗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接着说道:
“那少女叫阿红,她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根本跑不动。
眼看着鳄鱼就要咬到她了,我哪能不管啊。
我立即从肩上放下野猪肉,拔出腰间的匕首,并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粗木棍,冲着鳄鱼就冲了过去。
那鳄鱼见我来了,转过头就朝我扑过来,那股腥臭味差点把我熏晕过去。”
胡兰双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恐,说道:
“这也太危险了,你当时不怕吗?”
莫宗岩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骄傲:
“怕肯定有点怕,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阿红被鳄鱼吃了吧。·墈~书\君′ +冕^沸′阅!渎¢
我瞅准时机,一棍子就打在鳄鱼的眼睛上。
那鳄鱼吃痛,在地上翻滚起来,我趁机扑在了身上,用匕首将它捅了十几刀。
我拉着阿红就往岸上跑。
等我们跑到安全的地方,那鳄鱼竟没死,它晃晃悠悠地爬回河里去。
但不久,它再也爬不动了,它死了。”
黎芳竖起大拇指,满脸赞扬地说:
“阿岩,你可真是太勇敢了,这简首就是英雄救美啊。
阿红肯定对你感激得不得了。”
胡兰也跟着点头,附和道:
“就是就是,阿红那小姑娘长得也水灵,你这一救,说不定她心里都对你芳心暗许了。
她是不是想着对你以身相许,哈哈……”
“阿兰,你开什么玩笑,阿红她才十七岁啊,她就是想以身相许,我也不忍心下手啊!
你们猜猜,阿红她长得像谁?”
莫宗岩怼了胡兰,又随意说了一句。
“像谁?不会像我们的阿玉妹妹吧?她长得很漂亮,对不对?”
黎芳和胡兰好奇地问道。
“不像阿玉,她长得很像阿萍,水灵灵的,漂亮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莫宗岩脱口而出,可伤了阮氏玉。
“像那个狗特务阿萍,那也太漂亮了啦!”
胡兰啧啧道。
阮氏玉一首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莫宗岩的讲述,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 当听到黎芳和胡兰的调侃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安,心中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她害怕莫宗岩真的会因为这次相救而爱上阿红。
阮氏玉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
“阿岩哥,你这次也太冒险了。万一那鳄鱼伤着你怎么办?
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要多想想自己的安全,今后别去豹子寨换粮食了,换一个寨子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掩饰不住内心的担忧。·x\w+b^s-z\.?c`o,m/
莫宗岩没有察觉到阮氏玉的异样,笑着说道: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看着阿红脱险,我心里也踏实。”
黎芳似乎察觉到了阮氏玉的情绪变化,她看了看阮氏玉,又看了看莫宗岩,笑着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阿岩这是做了好事,值得大家赞扬。
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