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七点多,阮氏玉才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没在莫宗岩的吊床上,而是在自己的吊床上。~秒~彰¨踕,暁`税,枉+ +更,薪?嶵!全?
而范氏萍也没起床,仍躺在她身旁,还在呼呼大睡。
她是真累了,从凌晨一点多她和莫宗岩连续折腾了两次,首到凌晨五点多她才从吊床上下来,离开莫宗岩。
她能不累吗?
阮氏玉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阿萍妹妹,你醒醒,你咋还在睡呢?
咋回事啊?我昨晚是不是没去我阿岩哥的吊床上?
咋会还躺在这儿呢?不应该啊?
不好,我昨晚肯定累了,睡了过去了。
我阿岩哥一定会怪我的,让他独守空床了。
他一定以为我对他不上心,爱他爱得不深。
我犯错了,犯了大错,咋办?
我得好好跟我阿岩哥解释解释,否则,他会误会我的!”
阮氏玉醒来后在摇着身旁的范氏萍。
“我也不知道你昨晚是咋回事啊?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昨晚你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我也睡了。”
范氏萍把阮氏玉叫醒后若无其事地问答道。
阮氏玉在努力地想着昨晚的事:
昨晚天刚断黑,范氏萍就催着阮氏玉上吊床了。
“阿玉姐,今天我有点累了,想上吊床睡觉,你陪我一起上吧,我们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好吗?”
“好啊,不过,我上了吊床还是要下来的,今晚轮到我陪阿岩哥了,一周就一次,我可不能让他独守空床。
再说我也想他了,我的例假快来了,今晚不陪他的话恐怕下周又陪不了了。”
阮氏玉朝范氏萍挤挤眼睛笑着说道。
她和她一起上了吊床。
吊床上,范氏萍侧身脸朝向阮氏玉,笑着说道:
“阿玉姐,你这不是在我面前显摆嘛,我都快羡慕死你了,还有阿芳姐和阿兰姐。,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我现在可也是营地的一份子啊,我也是个女人,也有七情六欲,看着你们每周能陪那么英俊的大帅哥,我眼馋死了。
也不知道阿岩哥什么时候能眷顾到我?
阿玉姐,今晚你和阿岩哥在一起的时候,帮我在他面前说几句好话啊,让他找个时间也陪陪我,好不?
阿玉姐,你不会吃我的醋吧?你放心,我只是想和他偷个乐,销魂而己,我不会抢走你未婚夫的!”
“行啊,那今晚我跟我阿岩哥说说,让他一周也陪你一次,你我是好姐妹,我才不担心你能把我的阿岩哥抢走呢。
我和阿岩哥既是生死兄妹,又是生死恋人,他爱我,我也爱他,谁也不可能把我和他拆散,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哈哈……想不到阿萍妹妹也想男人啊!
阿萍妹妹, 你也是第一次吧,我会让我阿岩哥对你温柔一点的。
我阿岩哥可温柔了,我的第一次并不觉得太疼,他很会体贴人。”
阮氏玉说着说着,她觉得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突然她觉得头昏目眩,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首到第二天的七点多才醒来。
她不知道她昨晚为什么会头昏目眩,之前她可从来没有过。
阮氏萍渐渐回忆起昨晚的一切。
她努力地从吊床上坐了起来,她在范氏萍的帮助下,下了吊床。
在范氏萍的搀扶下,阮氏萍坐到了大岩石上。
此时的莫宗岩正在营地上舞打狗棍。
她一边看着,一边想着如何跟他解释昨晚的事。
莫宗岩一套打狗棍结束了,他停了下来,在用手抹着脸上的汗。\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阿岩哥,你过来啊,我有话跟你说!”
阮氏玉在喊着莫宗岩。
莫宗岩回头看到了阮氏玉和范氏萍坐在岩石上。
他把打狗棍靠在边上的一棵大树上,向她俩走去。
“阿岩哥,昨晚我……我……你骂我吧,这样我好受些。”
阮氏玉想从大岩石上下来,但头一晕,她差点晕倒在地。
“阿玉妹妹,你咋啦?是不是病了?”
莫宗岩赶紧向她跑过去,一把扶住了她。
范氏萍也从岩石上下来了,她朝莫宗岩诡异地笑了笑,开口道:
“阿岩哥,早上好!阿玉姐她可能病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