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的动作轻柔而克制。他缓缓调整着姿势，让宋小小能舒适地倚靠在自己怀中。犹豫了片刻，最终只是轻轻拂过她的发丝。

“可以...开始了吗？”萨的声音有些发紧，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宋小小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慢慢来就好。，声音轻柔：“我信任你。”

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环住她。他们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加速的心跳。

"会冷吗？"萨低声问道，指尖轻触她的手腕。

他的体温比常人略低，却带着令人安心的恒定温度。

宋小小摇摇头，主动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萨的睫毛轻颤，呼吸明显乱了节奏。

“萨萨，”宋小小忽然轻笑，“你的手在发抖。”

萨立刻窘迫地想要收回手，却被她紧紧握住。

他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些许无奈的笑意：“...太紧张了。”月光下，他通红的耳尖和微微泛光的眼眸泄露了内心的悸动。

宋小小用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手背，感受到那微凉的肌肤渐渐染上温度。“这样呢？”她轻声问，看着萨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萨没有回答，只是慢慢低下头，前额轻轻抵住她的。这个不带任何侵略性的亲近动作，却让两人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克制地深吸一口气，鼻间萦绕着她发丝间淡淡的香气。

“好多了...”他最终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

环绕在她腰际的手稍稍收紧，却又立即放松，像是在反复确认这样亲近的距离是否被允许。

夜风拂过，宋小小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萨立即察觉，毫不犹豫地解开外套将她裹住，动作熟练得仿佛己经设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萨萨其实很会照顾人嘛。”宋小小仰头看他，眼底盛着细碎的光。

萨别过脸去，却藏不住上扬的嘴角：“...只对你。”这句轻若呢喃的告白飘散在风中，却让相贴的掌心温度又升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