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明白!晚辈今日只是来向伯父请教学问,其余的一概不知!”
“嗯,孺子可教。”钱秉义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此事还需要一个关键的人物。”
“谁?”
“冀州学政衙门,典簿厅的张主事,张敬臣。”
钱秉义缓缓吐出一个名字,“此人,是你父亲早年提携过的门生,为人……很是知恩图报。”
“院试之时,所有的房官、阅卷官的调派,都要经过他典簿厅的手,你去寻他,将你的‘苦闷’,与他分说一二。”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