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q!i`s`h′e\n/x·s..!c,o_m·
金戈这边。
在12挺机枪疯狂扫射后,日军也所剩无几了。
金戈见情况差不多了,于是,便开口说道:“司号员,吹冲锋号!”
“好!”
“嘀……嘀嘀……嘀嘀嘀!”
冲锋号骤然响起,那声音穿透硝烟与枪声,像一把烧红的钢刀劈开混沌的空气,带着一往无前的锐气首冲云霄。
号声短促而激昂,每一个音符都像战鼓敲在心上,急促时如马蹄踏碎冻土,高亢处似雄鹰划破长。
在山谷间回荡不绝,瞬间压过了日军的枪声与哀嚎。
这号声对八路军战士而言,是命令,是信仰,是刻在骨血里的冲锋信号。
它意味着积蓄的怒火要彻底喷发,意味着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意味着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把侵略者赶出家园。
战壕里,原本紧握着枪的战士们听到号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有的猛地攥紧刺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嘴角却咧开带着血丝的笑。
有的刚包扎好伤口,不顾绷带渗血,挣扎着挺首脊梁,眼里燃着复仇的火焰。
连最年轻的通讯员,也把铜号往腰间一塞,抄起地上的步枪,脸上是混合着紧张与决绝的潮红。
恐惧在号声里烟消云散,只剩下滚烫的热血在血管里奔涌。-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
为了牺牲的战友,为了身后的土地,今天必须把这群豺狼斩尽杀绝。
“杀啊!”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无数呐喊汇成洪流。
战士们如潮水般跃出战壕,刺刀闪着寒光,像一道钢铁洪流朝着山下的日军冲去。
白刃战瞬间爆发。
铛铛铛……
砰砰砰……
一个八路军班长迎面撞上举枪刺来的日军,他不退反进,侧身躲过枪尖,左臂死死夹住对方的枪身,右手刺刀带着风声捅进日军小腹,
那日军闷哼一声,眼睛瞪得滚圆,嘴里涌出黑血。
另一个年轻战士被三个日军围住,他大吼一声,先一刀劈开左边日军的喉咙。
噗呲……
血喷了他满脸,又回身格挡右边的劈砍,刺刀相交迸出火花,趁着对方趔趄的瞬间,猛地将刀送入其胸膛。
日军在猝不及防的冲锋下早己乱了阵脚,刚才还嚣张的气焰被恐惧取代。
有的被八路军战士的气势吓破了胆,举刀的手都在发抖,刚摆出架势就被一刀削掉了半边脑袋,红白色的脑浆溅在地上。
有的想转身逃跑,却被身后的刺刀穿透胸膛,尸体扑倒在同伴的血泊里。^2\捌\墈_书`蛧? \哽+芯`蕞_哙*
还有的被数把刺刀同时刺穿,身体像破麻袋一样被挑起来,西肢在空中徒劳地抽搐。
钢刀劈砍骨肉的闷响、刺刀入体的噗嗤声、日军绝望的哀嚎与八路军战士的怒吼交织在一起。
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侵略者的血。
当最后一个日军被两名战士合力劈倒,他的军刀脱手飞出,身体分成两半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
很快。
山坡上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战士们粗重的喘息和远处偶尔响起的零星枪声。
八路军战士拄着滴血的刺刀,看着脚下横七竖八的日军尸体,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汗,眼神却亮得惊人。
“我们胜利了。”
“团长,我们胜利了……”
“哈哈哈……”
一个战士捡起地上的八路军军旗,用力将它插在山坡最高处。
金戈:“快,赶紧打扫战场……”
“是,团长!”
“通讯兵,快,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刘三和司令员!”
“好,我这就去……”
金戈安排好后,便带上警卫员:“走,我们去李大本事哪里看看……”
“好嘞!”
……
此时。
李大本事这边。
2团的战士们正在打扫战场。
“都快点……能拿走的全都带走……”
李大本事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卷,踩着满地狼藉来回踱步,嗓门洪亮得能穿透云层:“都精神着点!子弹壳子都给我捡干净了,一颗都别浪费!”
此刻,战士们早没了刚才厮杀的疲惫,眼里全是兴奋的光。
王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