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二人,可他们两个摊了摊手,一脸自己不愿说话的样子,他也没了指望,只好改日再劝。
“浅浅,我们初到京城,你是如何发现我们的?”
“我听闻这个客栈里有酥酪,便想着买来吃,可店小二说卖完了让我等两个时辰,我就去上面睡觉了,刚睡不久,就被你们吵醒了,自然就发现你们了!方才那位李公子若是真敢对你们动什么手脚,我保准一脚将他踹出盛京门去!”
“原来如此,你比我们早到几日,这新夫子脾性你可摸清楚了?”
陈远看着苏浅对着空气打拳的样子,便有些担忧,就凭苏浅的脾性,若是夫子真敢对她说一句重话,她绝对会来个降龙十八掌。
“我父亲说,我们书斋只能有两人去盛京书斋读书,先知师兄不是说不来吗?为何又来了?”
“自然是为了女子来的,说不定过几日你就不见他了,他还要去瞧扬州瘦马呢?”
陈砚卿赤裸裸的将王先知揭穿,弄的王先知躲在陈远身后,不再说话,本来以为自己的脸皮厚,不怕调侃,后来发现脸皮也不是很厚,几句话就烧穿了。
“哎呀,你们的夫子脾性的确不太好,但是是京城的大儒,他门下好几个学生都考中了魁首,最差的也是举人秀才,你们到那里算是给我父亲丢人了!”
“什么?”
陈远反问了一句,发誓一定要让这个新夫子知道,苏城来的学子绝非等闲之辈,不然让苏浅父亲知道他们泯然众人,还不得气的吹胡子瞪眼啊?
“来人啊,救命啊!”
几个人在马车里正说的开心,便听见外面有声音,陈远立刻掀开车帘,就看到一老者倒在地上,腿下都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