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才一边读书一边揽下了卖墨的活。”
“张惟平时带出来的弟子,也有那么几个不错的,但大多数都是庸才,他怕蓑衣帮的人也同在苏城考试,抢了他学生的风头,才借着买墨的名义将人骗进来杀害,实在是狠毒。”
听完这些话,陈远捂住了嘴,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因为名次,就害了几十人的性命?可怜他们死在山洞中,连个衣冠冢都没有。”
“陈远,太过冒头并不是一件好事,索性你的字实在是太差了,就算是考官见你文采斐然,你也不一定能拿榜首,为师也放心了一些。”
夫子捋着胡子,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陈远站在一旁,炙热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都没有夫子的一句话来的灼烧感强,他尴尬的张了张嘴,看着夫子得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王先知一进门就看到陈远捶胸顿足的模样,忍不住询问。
“陈远,你这是怎么了?学树林里的猩猩呢?”
“是兄弟吗?”
陈远盯着王先知,给他盯的有些发毛,愣了一会儿之后答道。
“是啊!”
“是兄弟就陪我练习,每日陪我练习两个时辰。”
听见这话,王先知二话不说的直接跑进了房间,陈远看着他的背影气的直跺脚,好家伙,这真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叛徒!”
“陈远,县令叫你过去!”
衙役跑了过来,看着陈远像猩猩一样也不敢过去,只站在一旁远远的喊了一声。
“我这就过去!”
陈远跟着衙役一起走,很快便到了县令办案的地方,县令看到他,立刻小跑着迎接他过来。
“陈远,有件事我拿捏不准,想找你来为我出出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