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周临渊和周围的人交头接耳却被夫子看到,直接瞪着他,给他吓的彻底不敢说话了。
“回去之后都给我重写,日后你们说不定都是为官做宰的人,写个文章都如此敷药,刘备为谋求天下还要三顾茅庐,我的书房明明就在你们身旁,却不来请教一二,不瞒你们说,这里的文章只有陈远的能看,但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文章精彩,字却像鬼画符,活脱脱的毁了一篇好文章。”
陈远坐在下面听着,本来是抬起头来满眼笑意的,可一听后面,脸直接垂了下来,这夫子不如不说。旁人都是欲扬先抑,他倒是欲抑先扬。
“陈远,今日你和高草草留下帮我带下一个班的学生。”
夫子说完,便拿起书来要走,高若起身问道。
“夫子,为何我们帮你看着?”
“下一个班的明年才童试呢,若是我再不把你们一个个的都揪出来,一个童试都中不了,陈远,离童试还有十五日,你两日就练完一本字帖,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夫子离开之后,陈远抬起自己纤长的手,今日手恐怕不保,腱鞘炎即将到来给手指判了无期徒刑。
“陈远,快练吧!”
王先知撇过来两本字帖给陈远,陈远捂着胸口,气的直翻白眼。
“匹夫竖子,不相与谋…”
练习了快半个时辰,孩子们终于过来了,一人背着一个书箱,梳着一个小小的发髻,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很是可爱。
“姐姐,你就是新夫子吗?旁边那个是你夫君吗?”
小男孩一进来就抓着高若的手不放,紧盯着她的脸,发出惊叹。
“你比我阿姐长的还要美呀!姐姐你是仙女吗?那哥哥是牛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