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远和高若二人跑到了夫子的房间时,仵作已经给他盖上了一块白布,整个房间都被衙役的气氛笼罩着,身旁的同僚们哭的不行,有两个甚至哭的晕了过去。¢e~8¢z`w?.¢n.e~t^
“仵作大人,我们夫子到底是如何死的,明明前几日的时候还好好的?”
“是中了毒,应该是砒霜,他中毒之后应该是挣扎着想跑出去求救,但是毒发的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跑出去,人就死了。”
简单的几句话,连在一起的时候却触目惊心。陈远低下头看着房间,整个房间杂乱无章,特别是从床下到门口的那条路。
“我们夫子是今年童试的出题人,前几日有不少人过来送礼,都被夫子给挡了回去,他们是不是因此怀恨在心,才害了夫子。”
高若咬牙切齿的说着,看着夫子死了,她很是心痛。
“你们可知道是谁来送礼的?送礼的人那么多,总有几十个,这怎么分辨啊?”
周临渊瞪了高若一眼,高若爷瞪了回去。
“瞪什么啊?眼珠都快出来了,不知道的以为你今晚要去见阎王爷呢?”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陈远直接拉着她,硬生生的给她拽了出去。
“别跟他置气了,仵作是我们自己人,应该不会骗人的,他们进书斋杀人实在是胆大包天,你今夜睡觉时将门窗都关严了,千万别出什么事。-兰!兰~蚊^学. ~冕~废¨悦^毒,”
“那人进来杀夫子,若不是为了报仇,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闻言,陈远挠了挠头,也不知道,但是隐隐约约的有些奇怪。
“你睡觉吧,有事明日再说。”
隔天,陈远一早就醒来了,打开窗子,清晨的光照耀在脸上,阳光明媚,但是他的心情却特别差,整个书斋里面都是衙役,书香之地,顿时变成了案发现场。
“陈远,愣着干什么,快跟我过来!”
高若拉着陈远就往前跑,陈远不知道怎么回事,跑的都有些岔气了才停下来。
“这是谁啊?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听说是旁边的女夫子找的夫子,这位夫子之前的学生有两个都中了探花郎,大家看到他来都很高兴。”
陈远简单的看了一下之后,便了然,昨日这些人还为夫子的死伤心呢,今日却各个喜笑颜开。
人心的变化是世界上变的最快的东西,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陈远,这是新夫子,你们二人懂点礼貌,赶快去打招呼啊!”
其他学子推他们二人上去打招呼,索性这个夫子仿佛也不在意这些事,简单的认了一下人之后就离开了。`7*k′a¢n-s¨h!u*w,u+.!c¢o.m¨
“这个夫子看起来不靠谱啊,到底能不能给我们教好啊!”
面对新夫子,高若表示严重的怀疑,看起来就让人很难相信。
“你又不去考试,怎么就不能给你教好呢?教什么都行,反正你也不中举。”
听到这里,高若直接抬起手,对陈远来了一通拳法,陈远这个读书人被打的特别疼,只好逃跑,他跑,她追,他插翅难飞。
傍晚,众人吃完饭都在和新夫子说话,高若捂着小腹,痛的不行,只好借口没歇息好就先走了。
高若刚进房门,便见到了两个黑衣人,她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但看到黑衣人的面容时瞬间止住了声音。
“兄长,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为何过来?你一个人离家那么久,父王特别担心你。”
男人说着,便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他身高八尺,面容俊朗,眉宇之间和高若有些相似。
“父王担心我有什么用?我是不会回去的,当初要不是他逼我,我也不会远走他乡,父王才是始作俑者,我才不会原谅他呢!”
高若气鼓鼓的,想起家里的事,忍不住有些伤心,手帕还没拿出来,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不过多久,眼睛便红肿的吓人。
一旁的男人有些心疼,立刻将她拉到了椅子上,柔声安慰着。
“父王这些日子想你想的根本吃不下饭,母妃的头发也白了不少,我们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都能商量,你这样一走了之,大家都很担心你。”
“当初还不是父王逼着我嫁人的,他明明知道宰相的儿子碌碌无为,又喜爱美色,我嫁过去之后根本就没什么好日子过,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我是不会原谅他的,我通晓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