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愿意凑上去,用十分嫌弃得目光看着。
见状,陈远便将王先知得袍子拽了下来,扔到了一旁。
此刻,他整个人就穿着一件里衣,冷风习习,他冻的有些发抖。
见状,陈远便一把将他背起来,背回了府中。
“煮醒酒汤了吗?”
“已经煮了,现下还没好呢。”
陈远看着床铺之上的王先知,起身为他盖好了被子,又拿起蒲扇在一旁扇风。
倒不是他圣母,也不是他阿谀奉承,只是做大学教授之前,他曾经做过一阵子的导员,那时候半夜常常会被电话吵醒。
没人知道你的学生明天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再去催催!”
陈远正扇着风呢,看到王先知睡熟了,他便将纱帘放下来,准备回房温书,却突然听见门口响了一声,他下意识的回头以为是醒酒汤来了,却不想面前站着一位四十左右岁的妇人,身着绫罗,头戴紫官,瞧着便气势不凡,可这怒气冲冲之态,倒是像兴师问罪的。
“夫人,您慢点!”
她一进来,周围便有很多人也跟着簇拥进来,陈远见状便立刻起身,也恭敬的行礼。
“给夫人请安。”
“你就是陈远?我竟然不知道你还能做我的主了?做我的主也就罢了,居然将驴丢了,你可知晓一头驴多少钱?把你卖了剁碎都还不起!”
一句话说的陈远有些发懵,他用十分不解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妇人,妇人却毫不含糊的指着门口,说道。
“今夜你就跪在外面,让风吹吹你这烂的心肠,刚来第一日就给我惹事,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夫人,我不知道驴为何丢,若是真因为我丢失了,我赔就是了,还请妇人莫要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