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购买昂贵的精盐,而贫民百姓购买低廉的盐巴,如此可兼顾高端与低端市场,有效打击私盐市场,稳固社会基层。”
周牧民这个晋州布政使,有两大职责,一是负责政务安抚民心,二嘛就是负责税收,帮朝廷在晋州搞钱。
周牧民是搞钱能手,敏锐的洞察了陈恪所提扩大官盐市场,以及官盐分等级出售的好处,当场就眼神变得雪亮起来。
“陈恪好样的,如今大楚每年盐税两百万两白银,有了你的精盐提炼法,外加你的两条盐政方案,将盐税提升一半达到三百万两白银一年,是非常有可能的!”
周牧民双手搓了搓,满脸兴奋道:“本官要为你写奏章,将你的两条盐政方案上报给圣上。”
那几名身穿飞鱼服,莽服,京城来的贵人都知晓周牧民稳妥的行事风格,他说能为朝廷每年增收百万两白银的盐税,那就多半八九不离十了。
“周大人,你们提及的精盐,真有如此神妙,远超官盐?”几人也是满脸兴奋,但更多的是对这神奇精盐的好奇。
周牧民吩咐道:“陈恪,你去通知我夫人,让她送一份精盐进来,并吩咐厨房送两份鱼汤,两份羊肉汤,分别用盐巴与精盐烹煮。”
内厅全是大佬,也就陈恪一个小年轻,只能他去跑腿了。
陈恪依言出了内厅,找到等候在外的周夫人与朱子茵,转达了周牧民的吩咐后,再次回到内厅。
这才发现,周牧民居然在向那两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指挥使,两名穿莽服的大太监,介绍自己返回晋州城的一系列作为。
随后,周牧民又着重解说,陈恪那两条盐政方案的精妙与高明之处。
这一次,四人再看陈恪的眼神彻底不一样了,不再是以前的轻慢随意,而是取而代之的慎重与谨慎,甚至还藏有某种深深的戒备。
其中身穿青色莽服的大太监,用沙哑的嗓音,意味深长的说道:“陈公子,你隐藏的可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