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了……”
他纵横朝堂近二十年了,居然栽在了乳臭未干的太子手里,老脸都丢尽了!
关键是他第一次劝谏(拱火)失败,却找不到失败的原因所在,太伤自尊了。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此刻的感觉与他差不多。
郁闷,憋屈,无力……他们熟悉的皇帝和太子变得陌生起来。
失去对某些事情的掌控,让他们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房玄龄道,“辅机,你别整天在家中安享天伦之乐了,多去东宫走走,太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不能行差踏错呢!”
长孙无忌脸皮一跳,“还是算了吧,某赋闲在家,时不时去各部转转,挺轻松自在。”
他看向面皮紧绷的魏征,“玄成兄,你与玄龄自求多福吧,先告辞了!”
长孙无忌打马离开,望着他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房玄龄对魏征道,“辅机说得有道理,你最好弄清楚京兆府什么时候能立起来。
好了,我要去趟三原,这次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家二郎不孤单咯……”
魏征拱手送别,然后便蹲在了行宫外的空地上看落日,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宽收到老头子的电报,对他那屁用不顶的中旨嗤之以鼻。
“你要是真有心,就让张世贵真的把荥阳大营给立起来,说其他的都是扯淡!”
骂了老头子两句,他找来了别院学堂的邹耀。
李宽是学堂名义上的山长(校长),实际掌管学堂事务的却是他收养的孤儿之一,邹耀。
邹耀其实比李宽还大几岁,不过他却是对李宽执弟子礼的。
“殿下唤小人来,不知有何吩咐?”
“我家老头子要派一批皇族和勋贵子弟来我这里学习,你提前准备一下,单开一个班安置他们。”
老头子的一系列操作里,也就是游学团这事办的让李宽比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