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丞相府的这些时日婉娘过得生不如死。~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
姜丞相根本没打算让婉娘服侍他,对她不闻不问。而柳夫人又心狠手辣一心折磨她,每日只有下人给她递一碗狗吃剩了的饭来维系生命,还时不时就来柴房以折磨她为乐趣。
婉娘身上旧伤未好,新伤又起。
她十分后悔自己轻信了姜丞相的话,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过沦为了阶下囚,完全不比在王府里的日子。
想到王府,她就想到了姜栀。
姜栀这么善良,连她这么光明正大的背叛都不责罚自己,反而成全了她。
姜栀知道她过得不好一定会救她的!
她在柴房偷偷准备了很久,终于制成了一个身形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稻草人。
柴房里,光线昏暗,又再往稻草人身上盖一片薄布,恍然一看恰似其人。
终于在一次下人送饭的时候,她躲在一旁,趁着下人将饭放到里边时将人打晕绑进柴房溜了出去。
婉娘之前就被绑来过丞相府,所以自然知道丞相府的格局,也知道丞相府哪里没有把守。
好在丞相府不大,她三两下就顺利逃了出去。
婉娘跌跌撞撞地来到定安王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叩门,心里祈祷千万别又被丞相府的人抓了回去。
婉娘本来身体靠在大门上,现在没了支撑,她自己也栽到了一旁。/艘_艘_小^说¢惘′ *追?最^辛,章·劫.
姜栀看见滚在自己脚边,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全是揉被鞭烂的血迹时,嫌弃地挪了挪脚,对于婉娘的回来毫不震惊。
嘱咐站在门口的两名小厮。
“哪来的乞丐,赶走。”
说完,姜栀准备绕开婉娘离去,她要去打探神医谷的消息。
婉娘伸手拉住了姜栀的裙摆。
哭丧着脸抬起头。
“王妃奴婢知道错了,这几日奴婢在丞相府,他们一直虐待奴婢,奴婢身上的伤都是他们造成的。”
“丞相府奴婢真的待不下去了,丞相不闻不问,柳夫人又视奴婢如眼中钉。”
“王妃你能原谅奴婢吗?奴婢之前都是被他们骗了,奴婢也是无辜的呀!”
姜栀嫌恶地将自己的裙摆从婉娘手中拉开,然后居高临下的说:“本宫劝过你,要去丞相府也是自己的选择。”
“可奴婢现在知道错了,奴婢是被他们骗了!王妃求你救救奴婢,奴婢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去了!”
婉娘声泪俱下,泪水大颗大颗滚落。
“那怎么行,你可是那日正门抬进宰相府的,现在跑到本宫的府上来,让本宫带你走,本宫怎么有那权利呢?”
姜栀嗤笑一声:“走吧,本宫送你回去,可别让姜丞相怪罪我诱骗他的贵妾了。”
姜栀的话讽刺得不行。*0~d^i*a′n′k-a?n¨s¢h_u′.?c\o!m·
也不顾婉娘怎么吵闹,苦苦哀求。
带着下人直接将婉娘送到了宰相府门口。
这次是柳夫人出来迎接的。
婉娘一看见柳夫人身体就止不住的哆嗦,但柳夫人只是扫了她一眼,就把目光放在了姜栀身上。
“哎哟,你瞧,给王妃添麻烦了,府中的人不懂事跑出去,还麻烦王妃娘娘专程送了回来,这不进府中喝杯茶亲自道谢外人都要讲我这个主母做的不好了。”
姜栀应邀。
倒也知道柳夫人在打什么主意,只不过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去。
进了丞相府,下人为姜栀上了茶。
“上次只是匆匆见了眼王妃,都还没来得及叙旧,今儿个特地给你赔个不是。”
“我知道阿梦在你府上必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单你们姐妹一场,希望王妃多多担待憋和她计较。”
柳夫人开口,想必只差想让姜栀放人直说出来了。
姜栀也同样露出了虚伪的假笑。
“哪儿的话,本王妃平时就是对下人,那也是十分用心。”
姜栀将姜梦说成了是与下人一般的身份。
柳夫人尴尬地抿了一口茶。
“是是是,我的意思是阿梦毕竟是你姐姐,都有同一个出处呢,她就是再做错了事,你也别和她计较。”
柳夫人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姜栀别飞上枝头变凤凰后就忘本,连自己的娘家和出处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