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听说你近日与楚氏过从甚密,甚至在外面酒楼做出那等苟且之事,败坏门风,可有此事?”
邢昭野终于开口话语却如同冰刀,刮得邢争鸣脸上火辣辣的疼。
邢争鸣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为侯府世子,不知洁身自好沉溺女色,更是在外做出此等有辱门楣之事!你可知罪?!”
邢昭野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
“侄儿……侄儿知罪!”邢争鸣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叩首。
“知罪?”邢昭野冷笑一声,“光是知罪就够了吗?”
他站起身,从旁边的武器架上取下一根手臂粗细的紫檀木家法棍,一步步走到邢争鸣面前。
“邢家家规,秽乱门庭者,当受家法!”邢昭野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今日,本侯便亲自执行家法,让你长长记性!”
说完,他高高举起家法棍,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在了邢争鸣的背上!
“呃啊!”邢争鸣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只觉得整个后背仿似要裂开一般,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邢昭野却仿似未闻,手中的家法棍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落下!
每一棍都用足了力气,带着惩戒,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
邢争鸣咬紧牙关,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却不敢发出半点求饶之声,只能生生受着这皮开肉绽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邢争鸣趴在榻上,背后的剧痛几乎让他昏厥过去,冷汗浸透了中衣。
可比起皮肉之苦,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和愤怒。
楚依依和苏轻窈的话语,仿似毒蛇的尖牙,此刻在他脑中反复撕咬。
叔父就是想置他于死地!边境苦寒,战乱频发,名为历练,实为流放,甚至可能是借刀杀人!
他邢争鸣,堂堂侯府世子,凭什么要任人摆布,去给叔父腾地方?
不!他不能去!
剧痛袭来,邢争鸣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个念头却在心底疯狂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