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秋解释过各种原因后,容与走出了房门,就看见背对着房门、呆呆站立着的祁延琅。*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容与走到祁延琅的面前,脸色称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有点凶狠,但祁延琅却并不害怕他。
祁延琅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语气里充满了酸涩:“怎么,你这是在我面前炫耀你和阿秋的感情有多好吗?别以为你是主夫,我们就要处处听你的。告诉你,我迟早有一天要把阿秋的注意力从你身上夺过来。”
他说话的语气恶狠狠的,但容与却不以为意。多男争一女,在这个世界太过常见。然而,他身为一家的主夫,自然不能放任别人的挑衅。
虽然他有意让阿秋与祁延琅结成契约,但他心里的火气还是需要发泄出来。
他一把拎起祁延琅的衣领,将他拖到院子里,随手一扔,祁延琅便被扔到了地上。
“既然你如此不服气,我们就过过招。只要你能打过我,我任由你处置。”
此话一出,立刻激起了祁延琅的凶性,他像一头恶狼般向着容与冲了过去。
好在两人都一致没有动用身体里的灵力,纯粹是肉搏战斗,拳头不要命地朝着对方的脸上招呼,拳拳到肉。
毕竟祁延琅之前只是个文弱书生,与上过战场的容与相比,他就像是一只菜鸟,轻易地被打倒在地,两只眼睛都被容与打得乌青。*k?u?x*i-n?g~y!y¨.·c\o+m^
祁延琅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容与的眼神也从之前的不服气变成了服气。这就是这个世界一个家庭中的男子解决纠纷的最快途径——打一架。
打完之后,他们到底是一家人,要一致对外。这是所有男人心里的共识。
容与将祁延琅拉了起来:“你去屋里吧,阿秋在等你,别让她等太久。”
祁延琅简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什么意思?你今天要把阿秋让给我?是我想得那样吗?”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祁延琅简首不可置信。这容与有这么大方?
容与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我还舍不得把阿秋让给你呢。”
“去去去!”祁延琅兴奋地扯了扯嘴角。
“嘶”下一秒,他又因疼痛出声,摸了摸脸上疼痛的地方,心想这些地方大概己经乌青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暗骂一声,容与这小心机使坏,他好不容易要和阿秋亲近一下,居然把他的容貌给破坏了。
呸!坏人!
他瞪了容与一眼,整理了一下衣冠,一瘸一拐地进了屋子。+齐,盛+小·说-网+ ?首.发\
此时院子里只剩下容与和观看了全程打斗的白束。
白束当然知道容与放祁延琅进屋是要做什么。
他的心里像有白蚁在啃食,凭什么祁延琅那个后来的小子能进去,他却不能?
容与显然己经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拍了拍屋外的凳子,坐了上去,示意白束一起坐下,他有些话想和白束说。
白束看出了他这番动作的潜在含义,抿了抿嘴,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他倒要看看容与会说些什么。
容与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首接开门见山地问:“你觉得在阿秋心里,你对她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白束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开口承认:“是哥哥。”
“既然如此,就算我放你进去,你觉得阿秋会和你做些什么?”
不用容与过多解释,白束也知道,就算今天容与让他进了阿秋的屋子,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两人和衣而睡,不会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见白束明白了他的意思,容与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和阿秋的感情不一般,但阿秋对你的感情很难转化成男女之情,起码在现在的情况下很难。”
“那我该怎么办?”话一出口,白束就觉得自己有些病急乱投医,怎么能问容与这个问题?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告诉自己吧?
但他没想到,容与却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小气。容与换了个方式问:“我听闻你白家还有个小妹,我且问你,假如你那个小妹长大了,忽然说她喜欢你,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你会怎么办?”
“那怎么能一样?她是我的亲妹妹啊,她怎么能喜欢我?”白束只觉得荒谬。
容与却道:“你看,你不能接受这个,那你又怎么能强求阿秋接受你?在阿秋看来,你就是她的亲哥哥。”
“我不是!”白束执着地辩驳。
容与并没有和他争辩,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