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不可摧的防爆门 —— 此刻却像被无形巨手捏扁的易拉罐,边缘翻卷着诡异的波浪纹。
"林爷,我们三班倒盯了整整三个月!" 阿虎踢开脚边半截沾着荧光蓝粉末的撬棍,喉结剧烈滚动,"昨晚最后一班岗还一切正常,今早六点电子锁突然报警。您看这切口..." 他举起手机照亮保险柜内部,锯齿状裂痕在冷光下泛着幽蓝,"根本不是液压钳能弄出来的,倒像是用了等离子切割器。最邪门的是警报系统完全没反应,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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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噤声,目光扫过满地狼藉中突兀出现的扑克牌 —— 黑桃 a 正中央,赫然印着半截血手印。
林远单膝重重磕在水泥地上,膝盖处的仿生关节发出细微的液压嗡鸣。食指关节弹出三棱状的扫描探针,机械义眼表面泛起幽蓝的数据流涟漪。随着蓝光呈扇形扫过地面,仓库里经年累月的油渍、碎屑在热成像下无所遁形,一串 39 码的陌生鞋印突兀浮现 —— 橡胶鞋底特有的蜂巢纹路,与商会成员统一配备的作战靴完全不同。
他沿着鞋印追至仓库后门,义眼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热成像画面中,那串脚印在门槛处诡异地扭曲变形,最后一个鞋印边缘泛着未消散的热量残影,仿佛留下痕迹的人曾在此短暂滞留。林远将掌心贴在生锈的铁门把手上,传感器立刻捕捉到残留的皮肤油脂成分 —— 这不是普通人类的汗液,其中混杂着某种纳米修复剂的特殊分子结构。
就在他准备调取监控系统时,头顶的防爆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如雨点般坠落。黑暗中,一阵带着臭氧味道的冷风掠过脖颈,仿佛有双无形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当备用应急灯亮起时,后门的金属门框上赫然出现一道焦黑的灼烧痕迹,形状恰似某种未知飞行器的尾焰。
林远的指尖在红木办公桌上敲击出规律的节奏,深灰色西装下的肌肉微微绷紧。他伸手扯松领带,金属袖口在台灯下泛着冷光,碰撞时发出的脆响像是某种危险的前奏。
“调所有守卫的排班表,还有近一周的出入记录。” 他突然起身,椅子与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告诉老周,让他查清楚最近商会账户有没有异常支出。重点排查跨境转账和匿名收款,哪怕只有一分钱的流水也不能放过。”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中央空调的嗡鸣声在回荡。*l¨u,o,l-a¢x¢s-w,.?c*o?m*林远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霓虹闪烁的街道,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边缘。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里裹着结霜的寒意:“鼎盛集团既然敢再次动手,说明他们在我们内部安插了棋子。从今天起,所有员工的通讯记录、行踪轨迹都要加密审查,我要知道是谁在给敌人通风报信。”
窗外的夜风卷起他的衣角,在黑暗中划出凌厉的弧度,仿佛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苏晚晴正强撑着坐起来,拔掉手上的输液管。她刚要下床,却因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幸好孩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苏姐姐,你不要命啦!” 孩童急得直跺脚,“林远哥说了让你好好休息!”
“我躺不住。” 苏晚晴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如纸,“商会现在危在旦夕,我不能躲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她挣扎着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而且...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孩童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陪你一起去找林远哥,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说!”
当林远在商会书房查看资料时,门突然被推开。苏晚晴倚在门框上,发丝有些凌乱,却努力挺直脊背,故作轻松地笑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帮忙?”
林远又气又心疼,快步上前扶住她:“你不要命了?伤口还没愈合!” 他的声音带着怒意,可眼中满是关切。苏晚晴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我没事。我们一起查,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三人围坐在书桌前,将所有线索摊开。林远的机械义眼快速扫描着文件,孩童则闭眼掐算,归墟卦象在他掌心旋转,发出微弱的青光。苏晚晴仔细对比着账目,突然发现一笔十万的支出,收款方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你们看这个。” 她指着账本,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这笔钱支出的第二天,库房就开始丢东西。”
林远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思考着各种可能性。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调出商会员工档案,快速搜索着与那家小公司有关的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