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甚至有个冒冷汗的念头,跟她……跟她亲密过的,只有一个吧?
转念又一想,她是不是被他带偏了?
他说有两个,那就真的有两个吗?
他是不是为了甩掉罪名,故意那样说呢?
除非让她亲眼看到,不然他说的话她一句也不能信。
看了眼时间,又是一惊。
糟了,要过预约的时间了。
她腾地坐起来,打电话给谢崇业,他倒是很快就接了,问着,“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她气得咬牙切齿,“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今天约了要去离婚的,你赶紧回来!去民政局!”
“我不是说了吗,约好要离婚的那个人可不是我,也许我们好好过,还能再找到点新的婚姻乐趣呢?”
“神经病!”
林情牵骂着,他那头说,“我临时有事,出趟门,你在家休息吧,今天不离了,改天。”
他挂电话了,林情牵气得半死。
是她自己沉不住气了,她应该先把情绪都按捺下来,先跟他把离婚的事办了再说的。
他真是好不容易才答应的离婚。
可是怎么忍得住?
爸爸给他和孩子做过亲子鉴定,一拿到结果,爸爸就去世了,分明就是被结果刺激到导致的。
回来家里销毁证据的,到底是不是他?
如果是他,那他丧心病狂。
如果不是他,那么真的有那个人,跟他像到根本无从分辨,家里那么多人,包括珍姨,亲眼面对面的见到了,都分不清楚吗?
她一想到这,又是一阵寒意。
如果那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她能分清吗?
那个人回来找谢崇业,他们之间肯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
那将来,是谁能留在这世上,做唯一的谢崇业?
分不清你我的两个人,谁在这个世界上都一样吗……
她又禁不住想,她希望他是什么时候取代另一个的?
给她补习,陪她去玩,来M国看他,一直到结婚,婚后哪怕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矛盾把她气的够呛的,其实她都希望是同一个人……
她想象不到生活里,一直是两个人在跟自己相处。
那样她简直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