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去医院打针,叫我回去也没用。”
珍姨还不知道他们要离婚的事,“你这孩子,崇业发烧直叫你的名字,你回来没用谁有用?我一个老太太,你总不能让我来替雇主做决定吧?”
放下电话,林情牵只好提前回去。
谢崇业真的发高烧,比昨天还厉害一点。
嘴唇上干的发白,脸色也跟着发青。
珍姨很害怕,“我就说我拿不定主意,这种情况是不是一定要送医院了。”
林情牵看着躺在枕头上毫无动静的男人,倒是有那么几分可怜。
她让珍姨叫几个人上来搭把手,边说,“估计要住院了,珍姨去收拾一些必需品,我给他穿衣服。”
谢崇业烧的没有意识了,林情牵触碰他身体,都觉得烫手。
给他套上衬衣,简单扣了扣子,看着他这样子,不禁责怪,“昨天你就不应该回家来,直接去医院,也不至于这样。”
他没有反应,眼睛紧紧闭着。
林情牵心里面有点不安,伤口又不是在很致命的地方,所以才都没有很重视,谁想到会这样。
到了医院,谢崇业送去急诊,输了液,体温降了下来,又转去了病房休息。
看着他这样,林情牵也没法走了,走的急,很多东西没拿,珍姨回去取东西了,她在病房看着。
平时谢崇业看着挺强壮的,这回却很是脆弱,一直到晚上才醒了。
林情牵正靠在床边托着腮打盹,手背被人触碰。
她觉得痒痒,睁开眼一看,谢崇业的手指在碰她手背。
她皱眉,刚要恼火的说他,他虚弱一笑,“挺好,准前妻还算有情有义,没把我一个人扔下等死。”
林情牵瞪他一眼,倒了水回来喂给他喝,“你别老是死啊死的,好人也禁不住你说这么晦气的话。”
谢崇业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眼皮一抬,看着她,“你怕我死吗,还是跟他们一样,盼着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