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勺子吃东西。
看起来颇为身残志坚。
他一边咀嚼,一边说,“要是我那次去了,是不是之后就没宋津川什么事了?”
“你在想什么?”林情牵很是无语,“你干嘛老提宋津川?我那时候跟你之间又不熟,哪怕约了一起去游泳,又怎么样,我又没有喜欢你。”
“是吗。”他抬起头,看她一眼,“情窦初开的时候,为什么不可能。”
“我那时候只想着好好学习,哪有情窦初开?再说,情窦初开,就要是个男的就喜欢吗。你那时候对我来说,可太老了,我怎么可能喜欢。”
“我太老了?”谢崇业阴沉的笑了两声,显然生气了。
“那我一个高中生,看你一个念大学的,当然觉得老了。要不是讨论学习,哪有共同语言啊。”
“呵。”他冷笑了一声,再不跟她搭话了。
林情牵看他吃完了一碗粥,自己有些艰难的坐起来,下地去卫生间了。
过了一阵子他出来,自己也洗漱完事,拿着毛巾擦脸,因为单手不方便,还是把头发和胸口弄湿了一片。
他就把衬衣脱了,光着膀子走过来,拿手机打电话安排了一下工作,今天显然是不能去上班了。
林情牵坐在一旁瞥他,“之前提离婚,你说你还没弄妥当谢氏的股份,现在过了这么久了,你该搞定了吧?”
谢崇业坐在床沿,没理她,好像没听见。
她就重复,“好,你不回答,我当你搞定股份了——再说,你没搞定也不关我的事了,婚姻自由,我现在跟你在一起,过得不快乐,我就有权力结束婚姻,请你配合。”
“你急着离婚,离了又能怎么样?我限制过你什么?离婚了你日子还不是和现在一样过。”
“那不一样,我离婚了我自由,我快乐,不用再跟着你受气。”
“你跟我在一起,就只有受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