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珍姨在那忙活,还提醒其他工人,到日子该去花园剪枝施肥,不像是什么都记不清的糊涂人。
她坐在那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去一趟医院,找爸爸的主治医师问问这份报告的事。
她正要起来,电话响了。
是蒲郁打来的。
她接通后,蒲郁挺不好意思的说,“牵牵,你现在回国了吗。”
“我回来了,蒲老师找我有事吗。”
“我想跟你说,你的那个手稿找到了——我真是记性不好,画稿被我带到车里了,今天才发现真在我这里。我一会儿就送回去你的工作室。”
林情牵挠挠耳朵,竟然闹了个大乌龙。
蒲郁也不好意思,“我那天有急事出门,可能自己无意识的拿了你的画稿放在包里,结果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害得你着急。这事,我也跟那个孩子的妈妈说了,跟那个孩子无关。是我失误导致大家产生误会,实在抱歉。”
蒲郁说完画稿的事,又说另一件事,“牵牵,最近网上乱七八糟的声音比较多,赛事组委会那边也受到很大压力,他们派了调查组来查这次评奖的过程,虽然我们都清楚一切公正,但是为了配合调查,最近还是要注意一点,关于我收你做学生的事……”
“我明白。”林情牵早就预感到了,这事吵吵闹闹的这么久了,不是真的也让人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
她的奖就算是能保住,蒲郁为了避嫌也不好在短期内收她做学生了。
聊了几句,林情牵就挂了电话。
蒲郁倒是不至于为了简云赫背黑锅,那就是丢画稿的事确实跟那孩子无关。
正坐着,谢崇业回来了。
他今天回来的挺早,肯定是知道了蒲郁找到画稿的事了,提前回来找她算账。
林情牵坐在沙发上,瞥他一眼,气势毫不退让的说,“好,我承认这次是我武断,你儿子没拿画稿。不过以前你儿子也冤枉过我,你们也没有给我一个道歉和交代,这次我也不会道歉。当我们扯平了。”
谢崇业看她冷冰冰的,还是一肚子怨气的样子,一俯身,坐在了她身旁。
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拉过来,“还没气够呢,还要不要好好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