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本打算带它到附近走走,省得它在屋里拉尿,一出门,又想起谢崇业,会不会又发烧,烧到昏迷?
到底叫人去照顾他没有……
这个人怎么这么犟,叫他做什么事他一点都不上心。
豆腐不知道是不是认识她的车,路过的时候,嗅着轮胎的味道,撒了泡尿,就再不肯走了,来来回回的绕着车。
她心里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内心里那可恶的同情心占了上风。
把豆腐弄上了车,她回头锁了工作室,开车回了观澜院。
回去的时候,谢崇业的卧室窗帘还关着。
她怕他又烧昏过去,直接去他房间看。
他还在睡,她摸了下他额头,有点热,但是还好。
她把药倒出来,叫醒他,“你先吃药,吃了药再睡。”
他半天眼皮掀开了一条缝,“嗯?你怎么回来了。”
“吃你的药。”
她语气不耐烦,药片塞进他嘴里,灌了他一口水,把他按回去。
谢崇业太累,躺下就继续睡了。
林情牵下了楼,这里的房子院子很大,随便放豆腐出去跑都够它玩的。
她隔着落地窗,看着豆腐一会儿在前面跑过去,一会儿又从后面的窗户跑过去。
她在楼下坐了会儿,看看时间,快中午了,她早上都没吃饭,这会儿很饿。
想到一冰箱的食材,起身走了过去。
谢崇业下来的时候,竟然闻到了饭菜香。
稀奇,结婚这一年多,他很少在这栋房子里感受到寻常家庭的烟火气。
他和林情牵很少回来吃饭,让他想,他几乎都想不起来,上一次他们在这里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他走到厨房门口,更稀奇,他竟然看见林情牵在煮饭。
她拿着手机在看菜谱,咬着手指,很认真但是也很为难。
油锅已经在冒烟了,谢崇业快步走了过去,关掉了火。
看了眼被她煎的黑乎乎那条鱼,他捂着扯痛的腹部伤口说,“该不会让我一个伤患吃这个吧?我看你想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