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姨看出来小两口又闹别扭了,笑着说,“你爸爸在楼下批评崇业了,说他整天忙工作,都没空陪你,拿了音乐剧的票,让他带你去看。”
“可千万别!”林情牵简直要大叫着制止,“谁要跟他去看音乐剧!”
“你前几天还念叨着想去看买不到票呢,刚好你爸找熟人要到了,今晚最后一场了,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我不去,我不要跟他一起看。”
林情牵扭着头继续看书。
门口有人进来,对珍姨说,“珍姨帮忙找条裙子来给她换,我们出去吃。”
林情牵扭头瞪着门口的谢崇业,他指挥着珍姨去衣帽间,“要粉色那条吧。”
珍姨很配合地拿了裙子过来,“再加个外套吧,这会儿还是有点冷的。”
谢崇业走到林情牵身边,微微一弯腰,对着她低声说,“你不是想要跟我吵架吗,在你家里,你肯定施展不开,要吵出去吵。”
她嗤笑一声,“我没兴趣跟你吵架——跟你做任何事我都没兴趣。”
谢崇业看着她冷冷地转开头,俯身就把她抱了起来,转身走向大床,对珍姨说,“珍姨把衣服放那吧,我给她换。”
林情牵用力挣扎,连着打他。
那边珍姨已经走了。
谢崇业将她扔在床上,脸色一片冷硬地警告,“要不我给你穿,要不你自己穿——五分钟,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听他说什么?
他只会狡辩。
林情牵抓过被子要盖起来,“我不去!”
谢崇业拽她被子,“要我给你换是不是?”
在她家,她还得怕他不成。
林情牵冷冷警告,“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谢崇业单膝跪在床沿,上手就来解她衣服。
林情牵举手要打,两人撕缠起来,他按住她双手,轻松就把她制服了。
被他死死按住,林情牵像是困兽一般苦苦挣扎。
岂止是现在,这段婚姻也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