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张氏见秦淮茹递来了梯子,也就顺势停了对老易的推搡,说道:
“易中海,你给老聋子安排人做饭洗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直接安排给我贾家?我们孤儿寡妇,棒梗他们三个孩子又正是要花钱的时候,照顾老聋子我们贾家最合适,为什么还要交给老阎家的?你收了老阎家什么好处?”
易中海也是一脸愠怒:“老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以往您和老太太什么关系您自己心里没点数?老太太就住在后院,钱也还没给阎家,您要能讨老太太喜欢,你能从老太太手里抠出这笔钱,您自个去后院找老太太谈,我不拦着。”
老易这一推三六九让老寡妇彻底没了词儿,他们贾家算是全院挨老太太刺吧最多的一户,往年有着易中海调剂,偶尔在一起团年,也是彼此捏着鼻子在一起吃大户而已。
论交情,阎老抠家也就被老太太砸过一次窗户,自己家得有6、7次了。
贾张氏先甩出这个定论,无非是想占领有利地形,方便后面自家求接济的目的,老易这滑不留手的样子,也让她尬在了半空。
秦淮茹是个聪明的儿媳妇,俩寡妇也配合多年。眼见自己婆婆两句话被干熄火了,这一逆风,也就自己也得上了:
“妈,一大爷能照顾我们家肯定会照顾。这次照顾老太太的事,我估计八成是老太太自己早属意了阎家,今晚开这个大会,我看也是走走过场,三位大爷今天都没怎么说话,师傅肯定向着我们,妈,您就是多心了。”
见秦淮茹把场面盘软和了,易中海点点头:“是啊,老嫂子,现在什么年月,哪里还有什么大爷,我也不过是按老太太的意思,组了这么一个局,钱是老太太的,照顾人也是老太太自己属意的,我也就是听个喝而已。”
贾张氏砸吧砸吧嘴,说道:“老易,那你看,你那婆娘都死了一个来月了。你上班那么忙、那么累,回家连口热水都没有,连个热乎饭都没有,前几天我看你生炉子,脸都熏黑了,老在外面买着吃,且不说钱,就是票都不够,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见贾张氏说的有点生硬,秦淮茹一把推开刚在怀里玩的槐花,招呼易中海在堂屋坐下,给倒上一杯子开水,又把刚才半掩的贾家房门开全乎了。
易中海手里端着温热的水,还真是有点渴了,吸溜就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