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陆续又抄没了几个“大资本家”。可惜这些个大资本家,之前已经被别的厂子多次整过,许大茂小组所获有限,革命事业陷入瓶颈。
反倒是刘海中的锻工革委会,不但对许大茂的“打击大资本家”路线依葫芦画瓢,还坚持践行“兵过如篦”,为轧钢厂革委会一直稳扎稳打的“创收”。
这让他许大茂组长很是苦恼。
许是那一颗金瓜子的威力,李怀德的秘书,这天“恰巧”碰到了许大茂,问了句:“许哥,听说您再婚了,小嫂子是哪里人。”陪许大茂聊了两句以后,便匆匆告辞离开。
何雨柱兜里揣着一个小油纸包,单衣里揣着小半瓶散白,掐着点来到轧钢厂食堂门口,盯着不远的厕所。
时隔不久,老厂长杨利民低头抡起扫把,在扫这条路。何雨柱左右望着无人,就拽着老杨来到墙角,掏出油纸包,里头有三块鸡胸脯肉和一把花生米,嘱咐老杨快吃。
老杨抢过鸡肉就往嘴里塞,眼里泪光闪烁。待得两块鸡肉下肚,这才慢慢对付起花生米来。
何雨柱打开酒瓶:“厂长,喝一口,顺一顺。”
老杨点点头。一仰脖,咕咚一大口:“柱子,我这两个月,喝的第一口酒,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厂长,会过去的,你要挺住。大领导会想办法的。”
杨利民一阵苦笑:“大领导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被整成这样,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估计他肯定不好过,但凡能为我说句话,他也不会不管我。”
何雨柱也只能陪着苦笑。
杨利民把剩下的鸡肉和花生米就要团起来打包带走,何雨柱连忙拦住:“厂长,现在都吃掉吧,你揣兜里也带不出去。”
杨利民愣了下,点点头。再次打开油纸包快速吃起来。
两人很快分开,何雨柱捏着油纸包回来。刘岚缩着脑袋就当自己没看见。
这天天晚,四合院大部分居民都已经快睡下,许大茂醉醺醺的提着一瓶酒来到何家,嚣张的敲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