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一声一声,没有半句说三大爷一家,句句都要钉死三大爷一家。
三大妈见自己老伴嘴里啊呜啊呜,半天没个章程。用力捏了捏老大的手心,然后一狠心,一闭眼,直挺挺往后用力一倒。
阎家老大本是个木讷的人,搞不清楚母亲为何用力捏自己。但母亲往后用力倒去,阎解成马上接过戏折子,唱起来:
“妈,妈,妈~!”一声比一声大,盖过了漂亮寡妇对自己一家子的哭诉。
还额外,成功把父亲召唤了回神。
,!
三大爷蹒跚来到三大妈身前,他并不知道三大妈是战略性昏厥,只当是真的气晕了。又羞又急又气的甩手给了阎解成一巴掌,读书人不打架则已,突然使出了拳法,也觉得拳脚似乎比嘴皮子更解气。
三大爷吼道:“还不赶紧背你妈去卫生所!”
三大爷没有老寡妇那么高演技,父子间也没过多配过戏,所以这一巴掌也没有留力,扇的老大阎解成半张脸红扑扑的。
红润的程度,几乎追上了二大爷刚才气愤的脸红程度。
阎解成知道亲妈是装晕,本想先要车马费、人工费。但被亲爹这含怒的一巴掌打到怀疑人生,忘记了收钱。
毕竟阎埠贵自持文化人,平日里对待孩子不听话,顶多罚跪,偶尔气不过也最多是戒尺打掌心和屁股。这种甩耳巴子的粗鄙行为,是他们书香老阎家惯来所不耻。
今天他挨得这一巴掌,在阎家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又加上父母齐上阵和人打架。被赏了个耳巴子的阎解成,感觉耳朵呼呼的,被父亲扇的感觉耳目一新,似乎不可置信的人生新篇章开启了。
阎家老二老三这时也结伴放学回家,趁着身小灵活,挤开人群来看热闹。看到自家人父亲、哥哥整整齐齐围绕在老妈身边,以为老妈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哇呀一下,扑上前来。
毛躁的老三闫解旷踩了三大妈脚踝上拼命摇晃三大妈,边哭边喊妈妈。
忍痛的三大妈知道不能立时醒来,只能死命憋住疼痛,心里恨透了这虎了吧唧的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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