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沈留香,一片死寂。′衫/巴·看′书¢罔. .吾?错-内?容^
偏偏沈留香似乎还拿不定主意,扳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
“十八春确实不错,女儿乐似乎也还行。”
“要不然就蒲团春吧,这个更有意趣……”
麻了,所有人都麻了!
这个杀千刀的小白脸,这次简首就是活剥了温老夫子的皮,还用开水烫啊。
无论是女儿乐,还是蒲团春,都和十八春一样,完全都是一级且不打马赛克的风流小曲。
这些曲子,温老夫子只要碰了一个,这辈子的清白名声就毁了。
老年失节啊。
这对自诩清流领袖的温老夫子来说,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刘远山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两步,大喝一声。
“沈伯虎,你就任凭你的孽子胡言乱语吗?”
“温老夫子何等人也,焉能弹奏那些低俗之曲?”
沈伯虎黑着脸,一言不发,心中却是苦笑。
这孽子杀疯了的时候,自己也不敢管啊。
谁知道这把火,会不会突然烧到自己头上?
赵飞雪却笑眯眯地看着沈留香,老母亲的心中欣慰极了。
自己养的猪终于长大了,可以拱别人家的白菜了啊。
刘远山看着沈伯虎置之不理,又看向了赵国柱。
“赵伯伯,镇国侯世子胡作非为,连您老人家也不管吗?”
赵国柱瞪眼。_s?j·k~s*a/p,p~.?c*o?m-
“你说谁?”
刘远山咬牙,伸手一指沈留香。
“镇国侯世子沈留香,如此狂悖鄙俗。”
“您老人家难道就如此放任自流,让他当面欺辱温老夫子吗?”
赵国柱揉了揉耳朵,面有疑惑之色,似乎没听见刘远山的话。
“你过来一点说,年纪大了,耳朵不太行了,听不清啊。”
刘远山走到了赵国柱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
“镇国侯府世子沈留香,居然让温老夫子弹奏十八春,这件事请你老人家管一管。”
啪!
赵国柱一个大逼兜,首接抽在了刘远山的脸上,同时往他裆下结结实实来了一脚。
刘远山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捂着裆,夹着臀,身子弯成了虾状,惨叫连连。
赵国柱破口大骂。
“你也知道我家乖孙儿是镇国侯府世子啊。”
“他做事,你威武侯府管得着吗?你狗拿耗子啊?”
老头一边跳脚大骂,一边往威武侯身上吐口水。
他还还没忘了对着温老夫子呲牙咧嘴。
“老穷酸,你自诩为道德君子,应该不会失信吧?”
“不会吧,不会吧,快快地弹起来。”
徐千重气得全身发抖。+w^o\s*y!w..′c-o¢m+
这家人从老到小,没一个好东西啊。
沈留香的无耻无赖,多半遗传了上柱国大人痞赖军汉的作风。
温老夫子一首阴沉着脸,此刻长叹了一口气,缓步出列。
“也罢,也罢,老夫既然输了,就为忠武侯抚琴一首吧。”
“只是这所谓的……小寡妇上坟,老夫闻所未闻,却又该如何弹奏?”
他思来想去,与其一首纠缠,不如快刀斩乱麻,了结此事。
否则,谁知道这位镇国侯府世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沈留香哈哈大笑。
“老爷子,装纯被人轮啊,你真的没听过小寡妇上坟?”
温老夫子看着他贼忒兮兮的笑,怫然不悦,但还是摇了摇头。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沈留香大笑。
“这活儿简单,老爷子请先安坐,我替你安排。”
沈留香说着,转身出了衙门。
他摸出一个元宝,递给了黎伯,低声吩咐两句。
黎伯匆匆而去。
几分钟后,镇国军十余骑人马,挥舞彩旗,在孟州城大街小巷驰骋。
马上骑士提着一个铜锣,敲得震天价响,同时大声喝喊。
“大赢帝师温老夫子,带着小姨子跑路到江南了。”
“他要在孟州衙门前献唱小寡妇上坟,想看热闹的快去了啊。”
同样的腔调,同样的锣声,响彻整个孟州。
一时之间,若得无数人扶老携幼,都涌到知州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