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说打猎赚钱可信得多。”
陈铭看着亲人们满脸的不信任,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只能继续耐心解释道:“二叔,你们说的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时代不一样了。”
“而且啊,上山打猎也不是谁都能赚钱的,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这行行行啊出状元,咱村里上山打猎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没见谁像我赚这么多钱。”
“我也不是在这儿自吹自擂,我就是运气好,挡都挡不住……就说昨天吧,我运气爆棚,抓到了两只小飞龙……南方有老板专门收这个,打算拿回去搞人工养殖。”
“人家当场就给了 300 块定金呢,而且我打猎的时候,还带上了咱村的刘国辉,他可以给我作证,你们要是不信,就去问问他,别一首在这儿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搞得我好像犯了多大的法似的。”
“我老丈人都支持我干这事儿,就是担心我太危险了,我还靠打猎赚的钱,给我老丈人家置办了三转一响呢,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事儿啊。”
陈铭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一家人听着,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迟疑起来,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陈建国突然猛地从炕上跳下地,大家以为他又要去对陈铭动手,纷纷伸手想去拉住他。
只见陈建国摆了摆手,大声说道:“你们都别拦着我,我不打他,我出去一趟,你们看好他,别让他跑了。等我回来,就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说完,陈建国也顾不上自己腰还疼,匆匆穿上衣服,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陈铭无奈地靠在斑驳的墙壁上,他轻轻拉住母亲周慧兰粗糙的手,眼神中满是愧疚,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妈,这些年我太不懂事了,让您和爸操了不少心,我真的知道错了。”
接着,他认真地解释起这一大笔钱的来路,就是想打消母亲心中的担忧。
周慧兰坐在儿子身旁,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心疼,又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