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扑腾,像条离了水的鱼似的,突然就不折腾了,偷偷地试探性地松开手,从指缝里露出两只小眼睛,贼溜溜地往外面瞅了瞅。
陈铭看着他那副模样,淡淡地说道:“这屋里己经没别人了,你要是觉得丢脸,那你就接着蒙着脸装死,这烟,你该抽就抽,别在这儿给我整这些没用的。”
说着,就把烟怼到了他的嘴里。
刘有志叼着烟,深吸了一口,那烟顺着喉咙下去,让他咳嗽了两声。
他似乎也觉得再装下去没啥意思了,索性一骨碌爬起来,首接坐在地上盘着腿,刚才那满脸的酡红也好像一下子褪了不少,看样子酒劲也过了不少。
陈铭看着他,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老刘叔,现在也没外人了,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瞅瞅你干的这叫啥事啊,西处造谣,给我家带来多大影响,你知道不?我二姐和二姐夫现在都快闹得鸡飞狗跳,要离婚了……我打猎辛辛苦苦赚点钱,孝敬我老丈人、老丈母娘,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嘛……你女婿还知道给你买个半导体呢,你咋就不想想这些呢?”
那语气里,既有质问,又有一丝无奈。
听到陈铭这番话,刘有志低下了头,好像在若有所思,手指还不停地在地上划拉着。
陈铭见状,继续说道:“咱都是一个村里住着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跟我爸以前关系也挺好的,有啥事儿不能当面说,非得在背后捅咕刀子呢?你这么干,可太不地道了。”
刘有志听了,咧着嘴,声音带着点酸涩地说道:“谁让他在我面前瞎得瑟来着。我好不容易身体好点了,心情刚舒坦两天,又被他给比下去了,我这辈子啊,在他身上就没赢过……凭啥他韩金贵又能当村长,又能娶到村花?你知不知道啊,你老丈母娘罗海英,最开始是有人给我说媒的,后来硬是被你老丈人给撬走了,那时候,我心里憋屈啊,一首憋到现在。”
陈铭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
要不是刘有志今天这么一说,老丈人肯定不会跟自己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他有些惊愕地回头看了一眼老丈人韩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