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军队士气陡然高涨。
自由劫掠,意味着他们可以尽情释放欲望。
金钱、女人,他们可以随意掠夺。
“进攻!”
公孙瓒马槊一挥,立即下令攻城。
“杀!!”
随着攻城命令下达,士兵推着攻城器械立刻发动凶猛的进攻。
士兵们推着冲车冲向城门,投石机、床弩齐射。
“反击!”
“绝不让敌军踏破城墙。”
郭骞、鲜于银等将各率部曲,在城墙上坚守。
墙上的床弩、投石机、弓箭手进行还击。
“快,用井阑,破坏掩护攻城士兵破坏吊桥的绳索。”
公孙瓒对着身边的公孙越命令道。
“诺!”
公孙越立即领命而去。
不多时,数驾十余米的井阑出动,被士兵推向城门方向。
井阑下方的木轮碾过满地箭矢,十余米高的木架如巨兽般缓缓推进。
架顶的弓箭手己搭箭上弦,青铜箭镞在残阳下泛着冷光,他们居高临下俯瞰城头,连守城士兵甲胄上的划痕都清晰可见。
“放箭!”
公孙越对着身后的旗兵命令道。
旗兵挥舞号旗,井阑之上的弓弩手立即对城墙上的敌军进行压制。
百余支箭矢如飞蝗般掠过半空,精准地射向吊桥绳索附近的守军。
“还击,用投石机朝着井阑丢火油,以火箭引火坟烧井阑。”
郭骞举剑下令。
自此,双方进入一攻一防的拉锯战之中。
蓟县好歹也是幽州重镇,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攻破。
公孙瓒也没想过短期内就能够拿下。
当日暮西沉,公孙瓒的军队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满地的狼藉。
一连七日,双方互有死伤,吊桥也被公孙瓒的井阑攻下,但奈何郭骞还算出众,用火油将吊桥焚烧。
“将军,休息一下吧。”
“今夜值守就交给末将。”
公孙纪看着神色疲惫的郭骞,关切道。
“嗯,好。”
闻言,郭骞点了点头。
连着顶了好几日,他和鲜于银确实己经快扛不住了。
郭骞回到府上,朝着后宅走去,准备清洗一下身体后好好休息一下。
“夫君,守城辛苦了。”
许夫人走上前来,为郭骞卸甲。
“无妨,职责所在。”
“芍药还是没有回信吗?”
郭骞拍了拍许夫人的手,而后问了一句。
“唉,自从跟赵家那姑娘离去后,就再没回过书信,也不知...都怪妾身,未能好好教导女儿。”
许夫人叹了口气,自责的说道。
“不怪夫人,是我平时也太过纵容她了。”
郭骞连忙安慰了一句。
清洗了一番后,二人便合衣入眠。
夜半时分...
“将军,不好了,城池被攻破了!”
“公孙纪率军打开了城门,投靠了公孙瓒!”
一声惊呼,让郭骞瞬间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