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战不能打啊!”
“公孙瓒能征善战,主公麾下少有战事,此战一旦开启,幽州恐有祸事发生啊明公。”
程绪被人拖着离开,仍旧不忘开口劝说。
“放肆!”
“斩了,速速斩了!”
刘虞大怒,连声催促让士兵斩了程绪。
随着一声惨叫,程绪的人头被士兵砍下,悬挂于城门之上。
“谁再敢言败,杀无赦。”
“全军听令,随我讨伐公孙瓒。”
刘虞拔出宝剑,大声喝道。
“杀杀杀!”
喊杀声震天而起,骑兵先行开路,步军护送着民夫押运粮草后行。
数十万人组成的庞大军队,浩浩荡荡绵延数十里,向东行军而去。
十万大军,给了刘虞以及鲜于银等将领太多的信心了。
一路上,将士们士气如虹,脸上也没有多少沉重之色,反而信心十足,嘴角轻扬。
“明公,早便说了,公孙瓒此人犹如豺狼,不可放纵。”
鲜于银穿甲跨马握长枪,意气风发的对刘虞说道。
“早知今日,老夫确实该将他尽早除去。”
“当时想要用老夫的宽仁感动他,谁知他竟变本加厉。”
“唉,说到底,还是老夫太过纵容他了。”
刘虞点了点头,很是认同鲜于银的话语。
“我看不是明公太过纵容他了,而是他叛逆期到了。”
“他所犯的事,都够他死几百回了。”
别驾赵该忍不住附和道。
这大半年的时间,通过公孙瓒之手首接、间接死伤的百姓、胡人多达多达数万。
这也导致对汉胡之间所形成的贸易往来造成巨大打击。
幽州能够从一个贫瘠的北疆,变成一个能够自给自足,并且百姓家有余粮的富庶之州,汉胡互市贸易有着非常大的关联。
否则刘虞就算有通天手段,也不能让数十万涌来的流民安稳落户。
大军从蓟县出发,经过数日的行军后,抵达潞县。
当官道两侧的农田之中出现大量的百姓后,味道...就变了。
“传令各军,不得践踏农田,不得袭扰百姓。”
刘虞看着一些骑兵踩踏了庄稼,连忙开口下令。
“明公,官路太窄,若是如此,大军首尾不得顾啊!”
鲜于银神色一变,连忙提醒一句。
十万大军太过臃肿,数十里的长龙看似壮大,实则就如同一条臃肿缓慢的巨蛇。
只要一柄剪刀,便可将大军拦腰截断。
“不可,此番我们的目的只是杀了伯圭,若是毁坏了良田,等同于祸害百姓,这让他们如何过冬?”
“切记,不要伤害其他人,只杀一个伯圭就行了。”
刘虞神色严肃,态度坚决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