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秦昭,眉头紧皱着问道。
这一刻,是秦家距离完成祖宗遗志最近的一次。
同时这一切也已经不再是秦澈能够掌控的。
看着这几年经历许多后有所成长的儿子,他知道他现在能给予的帮助已经不多了。
这几年,儿子在外征战,秦澈在京内也不敢有任何懈怠。
只为了在关键时刻多少能够帮助到秦昭一点,以免所有的压力全都压在他一个身上。
所幸,秦澈也没有白白努力,身为司隶校尉后,召来了不少昔日在河内时提拔的将领、官员。
“我们这种近乎摘桃子的行为,袁家势必不会罢休。”
“如今袁家在京中同样握有不少的人马,想来,这几日他们会借机发难。”
“若是打不过我们,袁家人大概率会从外部着手,而放弃在朝堂上与我们争斗。”
秦昭捋了捋胡子,开口推测道。
“主公,在下有一计,十分契合眼下的局势。”
沮授起身拱手,正色道。
“公与直言即可。”
秦昭抬手说道。
“今,主公手握雄兵,掌控中央,当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
“待天下初定,百姓民望所归,主公当效仿尧舜,而承汉家江山于己身。”
沮授神色严肃,朗声道。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无不是心中一震,齐齐望向沮授。
“当今天下,帝崩之前曾委任三位州牧,授观之已看出其意。”
“想来不久的将来,会有兵马打着勤王的名义征讨主公。”
“主公若想抗衡,当培植自己的势力,方能与天下诸侯为敌。”
“胜,一切都将与我们有利。”
沮授感受着众人的目光,再次开口道。
“若败呢?”
秦澈颇感兴趣的看向沮授。
“主公与诸位将军,不会败。”
沮授十分自信地说道。
“哈哈哈哈!”
“说得好。”
秦昭、秦澈两父子朗声大笑,顿觉一股豪情涌上心头。
没错,不会败。
今时不同往日,董卓会败是因为董卓不敢打。
手握西凉骑兵,精兵甲士,却采取防守策略和联军打防守战。
骑兵下马守城?
说白了,那时候的董老板完全已经丧失了斗志,一心沉浸在宏哥留下来的温柔乡里沉沦。
要知道,那千间裸泳馆绝对是男人的刮骨刀。
再硬的男人掉进去,也会变得骨质疏松。
“主公,眼下,我们需要尽快笼络住麾下的将士。”
“先帝在位之时,对于将士颇为凉薄,主公才能收拢人心。”
“如今主公占据雒阳,当封赏有功之士,让他们对主公更加忠心。”
戏志才起身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