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就算上次我军大败,但仍有三万骑兵、两万精锐步卒。,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何况我们又从凉州征来两万骑兵以及两万步卒,他秦昭不过侥幸赢了一阵,还真以为能跟霍去病一样了!”
程银面露不屑之色的讥讽道。
听到韩遂的猜测,程银可谓是十分不忿。
上一次战败渭水,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们轻敌冒进,再加上李文侯、北宫伯玉两个匹夫不知见好就收,竟然想要一举消灭官军主力,这才导致损失惨重。
不过从上一战也能够看出,官军的战斗力并不算强。
在己方决策失误的情况下,他们竟然也死伤不小。
程银想不通接下来他们会怎么输?
“程将军,韩某虽然有些谋略,但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本事是不如程将军的。”
“韩某有一计,不知程将军愿不愿意听听?”
韩遂目光一转,笑眯眯的问道。
“文约只管说。”
“你的谋略配上老子的武勇,十个冠军侯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程银毫无戒备的朗声道。
“敌军从右扶风而来,路途遥远,而想要攻破我军营寨,短时间内必然无法做到。”
“将军不如趁着敌军立足未稳之时,率骑兵踏营,定能有所斩获。”
韩遂神色严肃的对程银说道。
“嗯。”
“有道理。”
“好,我点齐一万骑兵,待得敌军炊烟升起,就引军踏营。^y/u`e¨d+u.d^i?.~c-o~m?”
程银略一思量,觉得韩遂说的有理,于是点头道。
目送着程银离去,韩遂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憨批好骗,竟然还让我有那么一丝负罪感。”
韩遂摇了摇头,感叹道。
程银刚一离开大帐,就有个老六奉命划着小船向下游而去。
筑营是一门靠时间的功夫活。
得到内幕消息后,秦昭硬是把尚未完全搭设好大营搞的中门大开。
就差安排个妓女站在营门挥舞着小手绢娇喊:大爷,来玩啊。
炊烟袅袅升起。
秦昭拿着小锤子蹲在营外的鹿角旁敲敲打打。
“主公,吃饭了。”
典韦端着一个木托盘,对着秦昭大喊道。
“大哥,你就在我身后,应该不用这么大声吧?”
秦昭掏了掏耳朵,没好气的说道。
“呃...这不是为了让人觉得真实嘛。”
“程军师说这样看起来很傻。”
典韦挠了挠头,解释道。
远处
前来打探情况的几名骑兵躲在高高的草丛里。
“主公?”
“他刚刚是不是喊主公?”
一名斥候询问道。
“是啊,那个傻大个喊得。”
另一名斥候点了点头。?g′o?u\g+o-u/k/s^./c′o-m/
“嚣张,太特么嚣张了。”
“他一个冠军侯,跑到营门口修鹿角?”
“他不怕死吗?”
斥侯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忍不住质问道。
修鹿角这种事,身为主将只有一个人这么干过。
而这个人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因为这种事压根就不是主将干的活,就仿佛在说,我进来啦,我又出去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斥候立刻离去,将此事汇报给正在准备的程银。
当得知秦昭这个冠军侯竟然主动在营外修鹿角时,程银人都傻了。
“狂妄!”
“全军听令,随我马踏连营!”
程银面露怒容,当即持刀上马。
一万骑兵如黑色的潮水般向秦昭的营地涌来。
程银一马当先,眼中满是怒火与不屑,誓要将秦昭斩于马下。
“营门大开,虽然那冠军侯不知去了何处,但这种松懈的防备...”
“他瞧不起我!”
“全军听令,随我杀,杀进去!”
程银看着营寨的情况,怒道。
“杀啊!”
万余骑兵如潮水般涌入营地。
“匹夫,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