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
“你知道你为什么在冀州一直都是军司马嘛?”
“可能是我的能力不够。/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不是,是你不会做官。”
草丛中,吕布、麹义蹲在其中藏身,低声交谈道。
“你知道张让为什么能封侯嘛?”
吕布偏头问道。
“为什么?”
麹义摇了摇头。
吕布:“他有能力,他才能封侯。”
麹义:“他有什么能力?”
吕布:“他能封侯,证明他有能力。”
“...”
麹义看着吕布眨了眨眼。
好像有问题,但是具体的问题又不知道在哪。
吕布好像给他画了个圈。
好像无论他怎么问,这个圈都能圆回来。
“不懂没关系。”
“趁着敌人还没来,哥给你好好上一课。”
“咱们就借着刚刚我点火那件事来说。”
“你就说它为什么没点着火?”
吕布回过头看着前方的道路,低声问道。
闻言,麹义品了品这个问题,伸手将差点打在自己脸上的蟑螂须挪到一旁。
“是因为你没丢中?”
良久之后,麹义试探性的问道。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在冀州为什么一直都是军司马的原因了。”
“你怎么能找你将军的问题呢?”
“难道我丢火把的时候,你不能抓住火把,然后放到粮仓上,再说一句将军你丢的好准吗?”
“将军心里不爽,你能升值嘛?”
“看看我一直都在怎么让我师弟爽的?”
吕布神色严肃,对着麹义质问道。¨齐^盛^暁`税·王* _追*嶵.辛*章^踕/
“嘶!”
“那这不是拍马屁吗?”
麹义倒吸了口凉气。
“看,这就是你当不好官的原因。”
“你可以觉得我有拍马屁之嫌,但你不能否认我的能力。”
“在我有能力的基础上我再让我师弟高兴,一年前我什么官职,现在我什么官职。”
吕布头一偏,目光盯着麹义开口说道。
“我...我顿悟了。”
麹义张了张嘴,备受震撼的点了点头。
“记住,能力是基础,但做好人才能让你进步。”
“不把你当兄弟,我是绝对不会把我的感悟说出来的。”
吕布转头看向前方的官道,低声说道。
“做好人?是...是那种救济人的好人吗?”
麹义将蟑螂须挪到一旁,一脸认真的问道。
“不是。”
“我说的是做好人,不是做好人,做好人怎么当官?”
“那这个做好人是...”
“敌人来了,别磨叽了。”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远方突然传来隆隆的声音。
“强弩上弦准备,先以弓箭射敌然后迅速换弩。~x?h·u/l_i-a\n,.+c/o′m_”
吕布低声对众人提醒道。
驾——
凑——
艹——
三万余骑兵并进,身后数万步卒丢盔弃甲、如丧考妣。
“都快点,赶回大营休整一番。”
“回去之后立刻在凉州征兵。”
“李文侯呢,李文侯怎么不见了?”
军队之中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十分的混乱。
林子中,吕布的目光一直盯着一名骑马的武将。
“将军,距离太远了。”
“我知道,但这个距离是你们的极限,不是我的极限。”
听着身旁麹义的低声提醒,吕布微微颔首。
他的有效射程射人是一百八十步,但极限射程则是二百五十步。
一百八十步外已经看不清了人了,所以准头无法保证,做不到一击毙命。
当然,如果有个望远镜的话,吕布表示自己的继极限射程就是自己的有效射程。
话虽如此,可也得考虑麾下的士卒。
他吕布能射那么远,不代表这些士兵也能射这么远。
十步...
二十步...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