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秦昭此时的心境。
“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
吕布喝着热汤,一脸艳羡的看向秦昭。
“师兄,你也来一个吧。”
秦昭回过头,对着吕布说道。
“呵呵哈哈哈。”
“黄河结厚冰,人马皆难行。”
“粮草需备足,贼子早踏平。”
吕布高昂着头,硬憋了一首诗出来。
其实老吕还是有些文化的。
李彦不仅教了他武艺,同时还让他读了几本书。
“可以啊。”
“没想到师兄还是个诗人。”
秦昭笑着打趣道。
“哈哈哈,谬赞了,你再这样说下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托呢。”
吕布心情大好,朗声笑道。
帐篷内暖意盎然。
女眷们基本都被安置在了一处帐篷内。
“咳咳...咳咳咳。”
原本正喝着热汤,细细品味着秦昭那首行路难的蔡琰,听到吕布这个通俗易懂打油诗,不由咳了两声。
身为一个武人,吕布能够憋出一首打油诗都已经十分不错了。
翌日
用过早饭后,军队再次启程。
“报!”
“启禀主公,前方有一支队伍,应当...应当是秦公的队伍!”
一名骑兵探马赶回,对着秦昭禀报道。
“什么?”
秦昭不禁感到诧异。
秦公,自然是在说秦昭的父亲。
父凭子贵。
如今秦昭贵为当朝镇北将军、冠军侯。
秦澈的地位也开始水涨船高。
从原本的太原郡尉变成河内太守,又从河内太守迁为河南尹。
要知道,河南尹的地位虽然也等同于太守。
可那可是京官,地位是完全不同的。
基本上现在是个人见到秦澈,都得叫一声秦公。
不多时,双方于官道上偶遇。
“父亲!”
秦昭对着秦澈拱了拱手。
“嗯,你的事我听说了,放手施为,不必对我有所顾虑。”
秦澈微微颔首,言语中若有深意的提醒了一句。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够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如果有机会,不必在意他的安危。
秦家人可以为了家族宏愿付出一切。
他二弟秦邃可以终生不入秦家,他秦澈也可以随时做出牺牲。
“放心,孩儿自有主张。”
秦昭神色复杂,对着秦澈说道。
他明白,秦澈这是在告诉自己,必要的时候可以当灭爸。
可有些事他虽然懂,但如何做却是由他说了算。
“莫要感情用事,好了,任氏和杜氏在队伍中的马车里,既然遇到,你便带走吧,杜氏已有将近三个月的身孕,你要安排人多多照顾一些。”
秦澈再次提醒了一句后,对着秦昭指了指后方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