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中
秦昭听着董卓和卢植二人对骂,倒也乐得吃瓜。/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不过对于董卓孙女这件事,他还是有些好奇的。
都说渭阳君娇俏可人,但是怎么看董卓都生不出来个娇俏可人的孙女啊。
“卢老匹夫!”
“董老匹夫!”
“卢老贼,你骂谁匹夫!”
“董老贼,我骂你匹夫!”
两个人看似愤怒,实则只是在发泄。
真要是把牢门打开,这俩人未必能掐在一起。
踏踏——
脚步声从远处走来。
崔烈拿着圣旨来到三人的牢房之外。
“卢公、董府君、君侯,做做样子呗?”
崔烈看着三人,苦笑着说道。
“老夫没什么可说的。”
卢植别过头,坐在地上。
这个年纪的老头,混上下哪都硬不起来,就是嘴硬。
“老夫知错了!”
相比于卢植的嘴硬,董卓显然油滑很多。
砰——
就在董卓话音落下,秦昭突然紧握牢门的栏杆。
“怒发冲冠凭栏处!”
“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
秦昭双手抓着栏杆,脸上露出屈辱的悲怆。
“呵呵哈哈哈!”
隔壁的董卓靠在栏杆上,仰天长笑。_躌′4,看+书. +无.错-内·容-
“壮怀激烈。一年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白登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秦昭声若洪钟,悲愤之情溢于言表,崔烈与董卓、卢植皆是一怔。
“不是,不是说好了做做样子吗?”
董卓止住了笑声,眼神中竟闪过一丝诧异。
“这是什么,诗么?”
“好像也不是,但听起来为什么热血沸腾的。”
卢植也缓缓转过头,望向秦昭,眼中满是惊讶。
“啊~~~!”
“我等空有报国之志,却被困于此牢笼之中,怎能不悲,怎能不痛!”
“放我出去,我要踏破贺兰山缺!”
秦昭双目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声嘶力竭地吼道。
“君侯,可以了!”
崔烈张了张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可以了吗?”
“我情绪到不到位?”
秦昭立刻笑着看向对方。
“十分到位,我会如实上表陛下,陛下一定会感受到君侯的一腔报国之心。”
崔烈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行。-n^i?a′o^s/h^u_w/.¢c_o/m¢”
秦昭松了口气,笑道。
“对了君侯,你这个...刚刚吟诵的叫什么?”
崔烈满是好奇的问道。
“词,我发明的,如果有配乐的话还可以唱出来。”
“这首词的名字叫满江红·尽忠报国。”
秦昭笑着对崔烈解释道。
“原来如此,词...挺好的,老夫会和友人们好好研究一下。”
“好了,打开牢门,放三位出去吧。”
崔烈捋了捋胡须,笑道。
三人被崔烈送瘟神一样送到大牢之外。
看着久违的天空,享受着久违的阳光,董卓和卢植两个人都感到一阵寒凉。
“秦老弟,还是你的运气好,刚进来不过两个多时辰就被送了出来。”
董卓闻了闻身上刺鼻性味道,不由羡慕的看向干净的秦昭。
“二位回去之后还是赶紧洗洗吧。”
“感觉你们都腌透了。”
秦昭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
在牢里他还没感觉这俩人味大。
可是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后,这股子味道当真是让人上头。
果然,味大无需多言。
“咳咳...小友,你若缺妾室,老夫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
卢植看了一眼和秦昭套近乎的董卓,立刻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