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大汉曾经辉煌过。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可当辉煌成为过去之后,现如今只剩下一棵摇摇欲坠的古朴老树。
老树的倒塌已经无法扭转,至于何时倒塌,还要看究竟谁会成为推倒这棵树的最后一人。
配合刘虞将十余万的俘虏看押然后通过各地郡兵徭役,将他们送往各军打散,重归于民。
虽说日子依旧艰苦,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们如果真的愿意死,又怎么会投降呢?
“走了。”
秦昭回头看了一眼三座土丘上的无碑坟冢,然后跨上战马头也不回的率军南下。
拿人好处,受人成全。
他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立一座衣冠冢。
至于尸首,没人能保得住。
雒阳
濯龙院·濯龙池
作为一个发明开裆裤比西方早两千年的黄瘾中年,宏哥可谓是游戏成瘾。
不过他这个游戏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能玩的。
一个个宫女穿着抱腹、开裆裤狂奔的游戏都是小儿科。
此刻,几十名宫女衣着清凉,在水中犹如人鱼一般。
上流社会,普遍都是喜欢比较下流的东西。
画面全都是平台不让播的。
“陛下!”
“冀州捷报,赢了。”
张让捧着两封奏疏前来,笑着对刘宏说道。·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闻言,刘宏神色一喜,当即湿着身子上岸,一把夺过张让手中的奏疏。
“怎么两封啊?”
刚把奏疏摊开,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战报,一封就够了。
“这封是甘陵国相刘府君所书,陛下那封是中郎将皇甫嵩所书。”
张让立刻解释道。
“甘陵国相?”
“下曲阳不是在中山么?”
“刘虞怎么跑到中山去了?”
刘宏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
“这...老奴没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呐。”
张让面露迟疑之色,而后鬼精鬼精的把自己撇干净。
“哼,老东西。”
“倒是机敏。”
刘宏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打开奏疏,刘宏将皇甫嵩所书的奏疏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生怕遗漏一处能够给自己提供爽感的字样。
然而看着看着,就见到皇甫嵩大力弹劾秦昭,什么违抗军令,什么居功自傲,更是当众羞辱于他。
不过告状虽然告状,但张角、张宝之功皇甫嵩仍旧写在了上面。
“好一个飞扬跋扈,好一个肆意妄为。”
“这就是你给朕作保的人!”
刘宏神色变换又喜又怒,旋即一把将奏疏砸在了张让身上。·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喜是秦昭的确有本事,竟然斩了张角、张宝兄弟,立下了不世之功。
怒的是这小子竟然是这么个人,居功自傲,立下些功劳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竟然伙同一群军士抗令。
“陛下,年轻人都有些骄狂。”
“当年霍骠骑,甚至还公然射杀李广之子。”
张让陪着笑脸,将另一份奏疏递给刘宏。
“哼,他也配和霍骠骑相提并论?”
“要不要朕封他个冠军侯啊?”
刘宏怒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话音落下,刘宏便再没有多说什么,也没说对秦昭如何惩处。
对于刘宏而言,虽然秦昭此次所作所为有些过分,但并不妨碍他此刻获得的功劳,大到让刘宏可以暂时忽略此事。
“嗯?”
刘宏看着刘虞的奏疏,脸色顿时一变。
“陛下,怎么了?”
张让有些狐疑地问道。
“呵呵,你自己看吧。”
刘宏咬牙切齿的冷笑两声,将另一封奏疏丢给张让。
带着满心的疑惑,张让立刻观阅起来。
两相一对比,张让自然也发现了其中问题。
“陛...陛下,这皇甫嵩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君?!”
张让浑身都在颤抖,尖声惊呼道。
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欺君不至于,但却是有意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