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鲜血,将大地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胡人如狼似虎般在官道上横行无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惨叫声、哀嚎声、哭泣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胡人脸上挂着狰狞而得意的狂笑,肆意地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将无辜百姓的生命如同草芥般轻易收割。
老人倒在血泊中,孩童惊恐地啼哭,妇女们被吓得瑟瑟发抖,却依旧难逃胡人的魔掌。
“哈哈哈哈,这么多女人,夺回去好好乐呵乐呵!”
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的胡人首领大笑着,一刀砍翻了一个试图反抗的郡兵。
随后举起长刀,就要将其补刀。
那年轻人紧闭双眼,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胡狗,看戟!”
吕布剑眉倒竖,虎目圆睁猛地大喝一声。
而后方天画戟投掷而出,数十斤的方天画戟带着呼啸的破风声,将那首领射落马下。
“吐延首领死了!”
“杀了他们!”
“儿郎们,就是他杀了首领,随我杀,为首领报仇!”
七八名骑兵怒吼着朝吕布杀来。
就在这时,秦昭提着戟越过吕布。
秦昭抡起方天画戟,那戟影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瞬间扫向冲来的胡人骑兵。
戟尖闪烁着寒光,带着凌厉的杀气,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片血花。
一名胡人骑兵还没来得及反应,方天画戟便已重重地劈在他的马头上,战马悲鸣着倒下,将马背上的胡人重重地甩了出去。+飕¨嗖*晓`税.旺? ,已/发·布-最/歆.璋~結`
“师兄,接刃!”
秦昭一脚将地上的马刀踢向吕布,而后一扯缰绳上了战马。
马上,一丈二的方天画戟才能发挥出优势。
只见上了战马的秦昭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挥动着方天画戟。
顷刻间便解决了七八名骑兵。
而捡起被秦昭踹来的马刀后,吕布持刀步战,手上同样无一合之敌。
冲入场中,吕布捡起插在胡人首领身上的方天画戟,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与秦昭并肩作战。
以二人的本事,这些一盘散沙般的胡人骑兵根本无法抗衡。
七八名骑兵灰溜溜的朝着北方夺路而逃。
“杀!”
“休走!”
吕布持戟大喝,刚奔出数里就马失前蹄吃了一嘴的土。
“师兄,没事吧?”
秦昭看着化作烟尘离去的胡骑,立刻翻身下马看向吕布。
“唉,没事。”
“这畜生估计飞驰了不少功夫,这会已经累吐沫子了。”
“只可惜让这群鲜卑狗逃了,呸!”
吕布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朝着地上吐了吐口中的沙土。
“你去看看嫂夫人,我去那边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秦昭指了指严氏藏身的地方,然后说道。/s′i,l,u/x-s¨w..-o\r_g\
“好!”
吕布微微颔首,便迈步朝着严氏所藏的林子内走去。
而秦昭则是骑着马,回到了刚刚的战场上。
此时,战场已经没有活口,侥幸活下来的百姓应该是趁乱逃了。
“呼,该死。”
秦昭摇了摇头,检查了一下几名郡兵。
同样是无一活口。
沙沙——
“谁?”
“出来!”
一侧的林子里传来干枯树叶的沙沙声,秦昭立刻警惕起来。
“是汉人,公子我是汉人。”
一名女子的声音传来,旋即一个姑娘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女子身上都是尘土,就连脸上也都是,看起来脏兮兮的。
身材倒是高挑婀娜,只可惜是个埋汰扭。
“你是何人?”
秦昭翻身下马,目光看着此女。
“奴家名叫任红昌,本来跟随郡兵前往晋阳,然后到宫中当宫娥的,没成想遇到了胡人劫掠。”
“刚刚崴了脚,跑不了多远,只能趁乱藏到林子里。”
任红昌低着头,一瘸一拐的走到秦昭面前。
任红昌?
貂蝉?
重新打量了